看得薛岫轻笑一声,缓缓推开他,道:“屏住呼吸。” 他则是揉捏着南黎的虎口,想借此缓解一二。 须臾,南黎停止打嗝后,脸色有些红透,但还是亦步亦趋紧紧追随在薛岫的旁边,小小声地说话,“薛岫,这几天去了哪里。” 说的话声音很小,若是不留意都不能听到。 薛岫道:“引开那群人后,见到了一位朋友。” 他说完,向身后的白乐天看去,指着白乐天介绍道:“是他,白乐天。” 南黎顺着看过去,微仰着脑袋,借着月光打量几眼,看到白乐天一身道袍,手持拂尘,容貌冷硬,小声嘀咕道:“你朋友可真多,连道士都有。” 白乐天闻言挑眉,微微弯腰道:“小友,我见你眉间印堂发黑,会有血光,小心。” 南黎顺着瞪眼,越发看白乐天不顺眼,这就好比,你以为你和某人交好的时候,自认为是他最好的朋友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没见过的家伙,说是你朋友的朋友,这心里,越发的看不顺眼朋友的朋友,像是来了个人,要来和你抢地位的一样。 更何况白乐天见到南黎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任谁听了也不会高兴。 南黎也是如此,叉着腰愤懑不已,暗自咬牙,却也没有回嘴过去,心里想着,看在薛岫朋友的份上,他就大人记计小人过,先饶过对方一次。 薛岫皱眉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白乐天拂尘一甩,换只手搭放道:“我还能骗他不成。” “薛岫!”南黎声音微大表示不满后,又记着薛岫的话,不能打扰别人,压低声音道:“不过是他瞎说的,我才不放在心上。” 轻哼一声后,南黎转身向灯笼那边走去,弯腰捡起,站在门口道:“还不快进来。” 他一马当先进入,跨过门槛的时候,脚被绊住,自己尚在状态外,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趴伏在地上,下巴磕在地上,磨破一层皮,连牙都磕掉一颗,瞬间鲜血冒出。 真应了白乐天那句话,会有血光。 薛岫回眸看着白乐天道:“是你做的。” “不是,”白乐天冷冷回着,唉声长叹道:“他命里注定的。” 王玉泽好笑地看着这一幕,他上前几步,扶起趴伏在地上的南黎,悠悠道:“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能平地摔,摔得牙都没了,你以后不会都缺颗牙吧。” “你……”南黎刚开口说话,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伸捂着嘴,舔了舔上颚,门牙那边缺了个口子,连他说话都有些漏风。 看着躺在地上的大门牙,他不由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