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男子,怎么会好掺和进来,想来荣安郡主也不是故意的,”像是被自己的话惊到,江心柔捂着嘴,闷声说道:“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忘了吧。” “江姐姐你就是太心善,才会被她们欺负。” . 两人的话也呈现在薛岫的面前,薛岫扎着手,抵着头,他静静的看着,陷入了沉思。 三皇子提及到珠串,这珠串到底有何用意,难不成和十年前那桩旧事有关。 十年前,三皇子前往寺庙上香,失足掉进水中,后被一人救起,从那之后,三皇子便与汝阳公主互通书信。 当年救三皇子的人是江心柔,并不是汝阳。 未免也太过巧合,十年前晋国宫乱,晋国太子殷琅携同胞妹躲藏在寺庙中,正是三皇子失足落水的寺庙。 而那天,江心柔也曾在场。那日正是江心柔母亲死亡的第五年,江心柔前往寺庙点长明灯。 桩桩件件,过于巧合,像是被人摆放在一处的棋子,任由幕后拾棋子随便摆动。 汝阳甚是在乎她的容貌,莫非也是与这桩往事有关,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是冒名顶替之人,身处于黑暗中的人自然要紧紧抓住能温暖她的火光。 所有的一切在薛岫的脑海中串联起来,与那些老生常谈的缠绵悱恻的故事相同,他像是触摸到了点什么,又像是没有。 他接着往下看去,看到江心柔提到荣安,梁国太子想要为江心柔出气对荣安下手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云国的地界还由不得他国太子得意忘形。 他起身站在窗边,望着外头青翠郁葱的枝叶,斑驳的阳光透过枝叶照耀在地上,薛岫嘴唇无声动了动。 既然梁国太子这般放肆,他不介意拔掉梁国隐藏在云国的密探以示警告。 至于别的,薛岫出门前往行宫那处,面见了殷琅。 “殷太子,岫前来只为了一事,十年前,殷太子与汝阳公主可有分离。” “自然没有,薛公子为何如此说。”殷琅好脾气的笑笑,未因薛岫的话而生气。 “为了一桩旧事,想来太子也不知明白,为何三皇子会写信于汝阳公主,并长达十年之久。” 殷琅笑容收敛,他轻轻敲击两下桌子,语气沉沉道:“为何。” 薛岫淡而不语,静静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微抿。殷琅见之,就知薛岫有所图谋,他扎着手放在跟前,拇指转动着扳指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一时静谧无声,良久,殷琅叹息道:“薛公子想要什么?” 与他而言,他一直想知道这件事的谜底,是什么,让三皇子痴迷汝阳数十年,二人可是从未见过。 “太子的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