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岫到了状元楼后,他走进去,里头只有一位靠窗而坐的人,他缓慢的靠近,嗅到那股药香,他落坐在白衣人的对面,静静的看着他。 白衣人也就是夏无咎,正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余光见到一身影落坐后,道:“我不喜欢有人与我同桌,请自便。” 见人没有动,蹙着眉头不喜的回头看过去,看到清冷如月,俊美无俦似谪仙的薛岫后,瞳孔微缩短暂得说不出话,不由得凑近伸手抚摸着薛岫的脸颊,痴迷道:“美,甚美,你的头骨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真想收藏起来。” 薛岫冷冷的看着他,如高山冰雪凛冽寒风,冻得人晕乎乎的脑袋都清醒几分:“夏公子慎言。” 夏无咎回神,手指蜷缩僵硬的收回手,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薛岫死瞧:“想来你就是薛三郎,薛岫,果然不负美名,是个美娇郎。” 薛岫冷脸,蹙眉,“夏公子名何?” 夏无咎撑着头:“我叫夏无咎,你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要不我两之间做笔交易,我医术甚好,我住你家任你差遣,但你必要让我每日都能见到你,或者等你死后,你的头骨给我,如何?” “不好,换一样。” “可我只对你的头骨感兴趣,”夏无咎愁苦说着,他啧一声,又后退半步,“我听闻万香楼内有蛊虫,有南疆人出没,特意来的京城,单凭我个人的能力,不能轻而易举找到那蛊师,劳烦薛三郎出手助我。” 他心里明镜似的,清楚的知道薛家名门望族,不会任由他拿走下一代家主的头骨,就连每日见一面,那也是枉然,但他心痒痒,薛三郎的头骨深得他意,要是他是个女子便好了,嫁给薛三郎,便能每日摸到那么好的骨头,可惜啊。 含怨的看了薛岫的头骨一眼,眼巴巴的等着薛岫的答复。 “万香楼是你南方的人,我们不好插手,至于蛊师,你为何要找他?” “我研究各种疑难杂症,尚未与蛊师打交道,对那些蛊虫十分的感兴趣,不亚于你的头骨,如果薛三郎不能办到,我也听闻你府上养了个蛊师,可否让我和那蛊师讨教一二?” 薛岫道:“你可随我回府,至于愿不愿和你探讨,要看他的意愿,我做不了主。” 夏无咎不喜的撇嘴:“都是你的门客,你竟还做不了主,对了,我和他比试的时候,你要给我安排几个药人,也好叫我们进行实验。” 薛岫拒绝:“不,没有药人,你若真想要药人,自己去招人,把事情说清楚,并且在此之前,你要与我一同前往鲁阳。” “鲁阳?”夏无咎先疑惑,后明白道:“难怪你会来找我,是想我给你解决瘟疫啊,这世上于瘟疫打交道的人,莫过于我镜湖夏家,早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