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见一个爱一个?”薛岫平淡地说出这哽死人的话,又道:“你若敢负苏小姐,做朋友的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是是是,我真没有,我对苏小姐的心,天地可鉴,若有假的,那就天打五雷轰……”萧锦的话还未说完。 天上一声闷雷炸响,震得人脑门子都是嗡嗡的。 “天打五雷轰,你还有什么遗言?”薛岫抬头望天,看死人的目光对着萧锦。 萧锦:…… 妈的,贼老天,不得好死。 “轰——” 又是一道闷雷,响彻云霄,豆大的雨点降落。 “误会,这都是误会,嗷呜——” 杀猪的叫声在薛家响起,过路的小厮循声看过去,见是薛岫的院子,都习以为常吧。 “救命啊,杀人啦——” 萧锦喊得痛彻心扉,就是没有一个人来救他,搁廊下那绕着圈,躲避着薛岫。 见身后没有人,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回身一望,吓得坐了个屁股墩。 你你你了半天,放弃,认命道:“随你怎么想吧,我真没有心动。” “嗯,我信你,”在萧锦两眼放光满怀期翼的目光下薛岫说道:“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叫我妹妹告知苏小姐的。” “你就是不信我,我冤枉啊——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萧锦抱着栏杆,大声哭诉,指控着薛岫的暴行。 虚着眼偷瞄薛岫的神情,装哭得老伤心,见他还是不信,喊道:“你若不信,你自己去见见她,你就知我说的不是假话。” 薛岫狐疑看着他,他知道萧锦的为人,虽有些放荡不羁,不成体统,但不是爱说假话的人,那江小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精怪夺舍附体? 挂在栏杆的萧锦弱弱地说道:“薛岫,你说是不是有点古怪,她会不会已经变了个人,就是……就是……” 萧锦不敢多说,毕竟,子不语怪力乱神。 他发誓恰逢天上降下雷雨,他怕,多言,那雷能劈到他身上,也怕,真的有鬼怪存在,听到他的话,半夜来找他。 “莫要胡说。”薛岫瞥了他一眼,但从他平淡而非厉声止住下,萧锦也明白他的意思。 “要不……改天,我们去临街的酒楼瞧瞧,近日,那位姑娘动静颇大,似乎想在京中找到一块好地盘,做点小生意。” 萧锦松开栏杆,踱步走到薛岫的身边,哥俩好的搭肩叉腰,眼尾上扬,一副去看好戏的模样。 若是薛岫见到那位小姐,也会脸红心跳,那可谓是奇景,他怎能错过,不去见见这份热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