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立刻反驳:“陛下明鉴啊,臣从无此心啊!臣已经十余年未回京了, 府上更是只留下几个老仆人,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钟灵的呼吸微微急促, 娘亲如此着急, 定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文帝把纸张甩到地上,冷声道:“当初你的字迹被夫子说是如同蜘蛛乱爬, 无二人可以复刻, 令人印象深刻。你如今看看这自己, 是否与你的字一致?你说有人想要陷害你?” 钟灵听了这话,更是气愤。她娘亲的字写得张扬霸气, 一笔一划如金钩铁马一般,怎么可能是这个文帝说的那样! 钟楚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没有办法拿起那纸张。但却有两个侍卫拿起纸,放在钟楚眼前,让她看个仔细。 周围百姓窃窃私语:“这是怎么回事?钟将军怎么可能造反呢?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这个诬陷钟将军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长得这么猥琐!” “陛下好像也不相信钟将军啊?这——”说话的这个百姓声音小小的,只有周围人才能听见。 作为百姓,他们对当今陛下天然的带有尊敬与畏惧。在他们的印象中,陛下代表着说一不二的权利,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陛下赐予他们的。 所以,他们期盼着当今陛下是一个圣明的人。 这个时候,人群中的一个白面书生道:“陛下定然是个圣明的人,如今他这么说,定然是想给钟将军一个解释的机会。” “钟将军为我们大夏子民抛头颅洒热血,这次进京也是受陛下的召见,他肯定是不能造反的!” “钟将军是威武大将军的儿子,我们应该相信他们!” 百姓们双手握拳,嘴上说着相信,但心中十分犹豫。当年威武大将军的事情他们知道的不多,但在钟楚回京后,京中的传言就多了起来。 有人就说当年大将军的死有蹊跷,大将军善水,却被淹死了,这本就不正常。但当初为了大将军死后的体面,陛下没有让人验尸,直接风光大葬。 当时本就有人反对,不想让大将军不明不白地死掉。但奈何陛下坚持,做出一副极其悲痛的样子,甚至还罢朝七日,以示哀悼。 这样的表现,谁都不能说他待大将军不好。所以,当初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的百姓知道了当初的事情,再加上有人在旁提点,自然也知道了不对劲。 此时,他们心中都有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疑问。难不成大将军的死,与陛下有关? 这时,又有人说道:“曾经的威武大将军,可是有战神之名,深受将士与百姓的爱戴。当时,大将军可都没有造反之心。如今的钟将军无法与大将军相比,想比更没有造反之心了!陛下当初能够信任大将军,现在肯定也能信任钟将军!” 是啊,钟将军不过是初露头角,他怎么可能这个时候造反。如果陛下真的相信钟将军造反,那他曾经肯定也不是那么信任大将军! 此时,所有百姓的心脏飞快地跳动着。若是陛下真的那么做了,是不是就证明他和大将军的死有关呢? 钟楚像是不知道人群中的骚动一般,看着那纸张上的字道:“陛下,这绝不是我写的!” “哦?”文帝气定神闲地道,“你有什么证据?” 钟楚又说:“陛下,臣幼时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甚至都没上过几天学堂,连小儿都会的千字文都不会。臣怎么可能有这个文采,写出这些诗词呢?” 钟灵心里为钟楚感到委屈,娘亲明明就是一个钟灵毓秀的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竟然自污! 文帝一怔,他没想到钟楚竟然会从这个角度辩驳。不过也确实如此,他道:“这诗词是有人陷害你,那其他的呢?” 他轻轻放下这件事,又把注意转移到别的事情上。 刑部尚书实时出现,又递上去牛皮纸包着的一包不知名的东西道:“陛下,这是从这贼人的包裹中搜出来的,有医官验过了,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啊!这贼人进宫赴宴,还带着这毒药,定然是不安好心!臣实在是心里难安,又找到了当时宴会上的杯子,发现这贼人旁边的杯子上有毒药的残留。他定然是想在敬酒之事,调换陛下的杯子!” 钟灵捏紧拳头,这个狗皇帝仗着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