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是,若是无杨氏,便是无我!” 杨灵籁走过去,抚着人颤抖的后背,心里说不出滋味地难受,“吕献之,过了。” 做到这,已不必,也是过了。 杨府与吕氏若要合谋,她能争取的最好的结果怕便是做个疯子去青灯古佛,死了再活一次。 可谁知人扭头,并不认同。 “是他们越界了,是他们苦苦相逼,为何要你承担过错。若我泯然于众人,便说唯你所至,岂非可笑至极!” 这般做法是让他弄丢了她,也是变相丢弃自己。 杨灵籁蓦地撞入那双眼里,里面所含的情绪叫她看不懂,可又直击心头,指尖都忍不住地发抖。 “你……” 裴氏与吕大老爷眼神一对,双方各执己见,裴氏要动,可吕大老爷意思是明晃晃地不愿叫她掺合,可事关大房利益,如此机会,她哪里会错过,直接出了声。 “儿媳觉得,娣妇说的不错,娶妻娶贤,若是真叫一个庶女闹的家宅不宁,实在是难看。休弃杨氏一人,可换后宅安稳,值得。” 她是看出来了,这杨三娘地位在吕献之那非比寻常,与其留着杨氏添堵,还不如叫吕献之歌跟着失心疯,到时谁也争不过他们大房。 可孙氏就不那么想了,表面上的东西谁能当真,王氏如此着急休弃杨氏,其中还没说的隐情不知多少,若是真叫杨氏走了,吕献之恢复过来,日后于三房乃是大患啊。更何况,她也知晓最近朝中不太平,真的闹出风波来,简直就是飞来横祸。 至于留着杨灵籁这个祸害,她也不信,自己一次马失前蹄,便会一蹶不振。 被暗戳戳挤出来的吕三老爷不得已开了口。 “父亲,儿子觉得此事不妥,赐婚一事,陛下亲笔手谕,国公府休弃杨氏,其一是为辱君,以此信所说之由,其二是为欺君,冒此风险得不偿失。” 吕雄关亦是点了点头,眼神又落在吕大老爷身上,三个儿子谁也不落。 “儿子觉得,此事确有不妥之处,休弃陛下亲赐之妇,本朝未曾有过,前朝也不过寥寥,还是,从长计议。再说九郎他,如此抗拒,不该强求……” 吕大老爷浑身一抖,有些迟疑的说完了,想看看吕雄关的脸色,对方却是撇了吕文徵一眼。 “老二,你来一趟我书房。” 做决定的人走了,事情不得不,不了了之。 ------------------------------------- 是夜 杨灵籁守在桌前,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凉茶下肚,可心里的火总也消不下去。 “姑娘,嫡夫人她竟如此恶毒,不等老爷准允,便私自盖了府章,是存了要您受大苦的心,若非弦月来送信,咱们如今怕都是蒙在鼓里。”盈月恨恨不平道,世间怎能有如此黑心之人,也不怕日后遭了报应。 “不过殊途同归。”杨灵籁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对王氏与徐氏联手来算计她,简直是要呕死了。 “老爷,他…真的会置娘子您于不顾啊?” “父亲他什么性子,你不知晓?”杨灵籁眼神冷的要死,“他对姨娘还算有几分感情,可对于这一群不得大用的庶子庶女们,你见过他喜爱哪一个,不过是嫁的好了,亦或者是娶的不错,仕途有望了,才给你分些施舍眼神,他与徐氏才是一家人,都是一般的恶心家伙。” 盈月有些怕了,“那娘子,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等。” 杨灵籁闭了闭眼,不承认也得认,以她如今的实力,除了认下也没别的法子,王氏手段利落,这信都来了,之前说的几个法子怕是都泡了汤,如今的她就是浸了水的纸船,没人拎出来就沉了。 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