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疙瘩至今还横在那段山路上。” 艾里克已经听得一头雾水,这固然算的上尼古拉的奇遇,但这样的奇遇显得有些不切实际,从他叙述的过程来看这完完全全够得上一场空难的标准。这种地方会有飞机?不是在扯淡么? 尼古拉讲完了他的奇遇,见艾里克没有任何反应,有些不满了: “喂!小子,你不喜欢我的奇遇?” 艾里克缓过神来,连忙说: “哪有,我已经听得入神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遇啊。” 尼古拉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这只是我众多经历中微不足道的一个,比它精彩的多的是。” “再讲几个来听听吧?” 尼古拉走到铺子外面伸了个懒腰: “今天不行了,我还有一批货要赶完。改天吧,艾里克,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只要记住我这个全城数一数二的铁匠铺,我会把我的所见所闻悉数说给你听。” 看来今天是不行了,艾里克只好恋恋不舍地起身告别: “我会记住的,尼古拉,如果明天有空,我还会来看望你这个一流铁匠。” 尼古拉爽朗的笑声洋溢在阳光底下: “真是个有趣的小子,那么明天见!” 艾里克没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 “尼古拉,能向你打听一个人吗?” “当然可以,向我尼古拉寻人问路算是找对人了。只要在米拉斯城里稍稍有些名气的,没有我不认识的。” 他喜出望外: “玛丽,玛丽你认识吗?” 尼古拉挠了挠头: “你这个名字也太笼统了吧?米拉斯城里叫玛丽的女人没有五百个也起码有两百个,你不知道全名吗?” 艾里克从怀里掏出了信给尼古拉看: “上面只写了玛丽。” “这倒是有些麻烦,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户人家有个女人叫玛丽。” “说来听听。” “玛丽德萨,一个强大的流吟。他的丈夫马休德萨是米拉斯家喻户晓的三大将军之一,曾在羽蛇神麾下立过赫赫战功,不过在几十年前的一场叛乱中随叛军出逃了。” 会是这个玛丽吗?依照尼古拉的话来判断,条件非常吻合,因为红发此刻就在叛军驻扎的小科潘城。可我这么做不是在为叛徒做事吗?说难听点,这是奸细干的活。我没有一颗奸细的心却要去干奸细干的活,这算什么逻辑。 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说红发也教会了我不少东西,就当是报恩吧。 艾里克想罢,又问道: “那玛丽德萨的家怎么走?” “沿着艾克大街一直往前,走到古木河往左拐,屋顶上伫有羽蛇神雕像就是德萨家。” 说到这里,尼古拉忽然嘿嘿笑了: “别看玛丽德萨活了好几十年,她可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哦,现在还是孤家寡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