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到了闻白的手上,大家立马围到了他的旁边,一起看上面的内容。 “你的手不要挡着,我看不到了。” “争什么,刚刚你怎么不看,现在这么着急了。” “刚刚不是在那谁的手里嘛。” 顾南墨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下,他看着有那么可怕吗?怎么信在他的手上就没有人过来看了,之前邀请函在他的手上的时候,也没有看谁不敢过来啊。 “你这话说的就有点假了,前面看邀请函的时候也没有人怕啊。”有个声音说。 “这不一样,前面又不知道这是三十年前的信,没那么怕,现在知道了可不是要怕吗?一封奇怪的信在一个奇怪的人手里,你想想。” 这些话全部被顾南墨听到了耳朵里,只是无奈地笑一笑,坐到了椅子上,假装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沈圩用手肘碰了碰顾南墨,“大家对你的评价很高嘛。”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觉得无聊,一只手拎着湿了的邀请函,吹了吹,看着也不是那么担心的样子,“你说这个要怎么弄干,拿到甲板上晒?还是真的去借吹风机吹?” 又回到了这个问题。 这一次顾南墨这边终于有了反应,他的目光从自己的邀请函上移开,看向对方手里的邀请函,说了句不相关的话,“你说多出来的那封邀请函是什么意思?” 多出来的那封邀请函,是个问题。 这话就相当于在问那个人是谁。 沈圩:“应该是那个人想要我们知道这封信的存在。” 可是…… 如果只是想要大家知道这封信的存在的话,那么又为什么让杜强把信给藏起来呢。 既然要隐瞒身份,完全可以不把这封邀请函给拿出来,换一张空白的纸一样可以替换,又为什么要把一封涂了名字的邀请函给拿出来呢。 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行为,这又代表什么。 顾南墨:“或许是两个人。” 如果是两个人的话,这个行为就好理解了,他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看向被捆在旁边的杜强,声音冷冷地说道:“你当时确定看到的只是一个人吗?那个人有让你把这封信给藏起吗?” 杜强:“是一个人,虽然挡着脸了,但是那个身高还有手,不会错的。” “信是我自己藏起来的,那个人只是跟我说今晚会死人,没有让我把信给藏起来,谁换的邀请函我真的不知道。”他说。 挡着脸了,只是身高跟手的话,可以作假的吧,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人,但是就没有办法保证是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