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盯在了对面布弈的身上,平然愤怒的模样,顿时让在场之人无不为之疑惑。 “兄台这是?” 看到对方投来的不善目光,布弈的心宛如悬了几十个木桶,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句,但见对方强行压制了半天,连头发丝之中都仿佛冒出了烟雾。 可就算如此,满腔的火焰还是被之硬生生的压制了下去,一双目光始终不离对面的布弈身上,直到许久许久之后,他才冷不丁吐出了几个字。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说完这八个字,龙清河却将大袖一甩,转身就向着黑龙潭畔的彼岸之舟走去,轻轻的纵身一跃跳上船头,他龟缩在一个角落之处暗气暗憋的调解去了。 如此的突变,当真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特别是布弈,一双无辜的眼神左看看右看看,当看到没有人能为之解答疑惑的瞬间,却不由得朝着天空大骂了一句。 “我他娘招谁惹谁了?我犯得着杀人父、夺人家妻吗?这都哪跟哪了!” 说完这句话,布弈同样也气鼓鼓的纵身跳向了船头,三步并做两步就来到龙清河的身边,他很是不忿的问道,“姓龙的,你给我说清楚,我啥时候杀你爹了,你爹叫啥?我啥时候抢你媳妇了,你媳妇叫啥?你给我说清楚!” 面对布弈的询问,龙清河根本就没有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扭转脸庞看向远处的山林,发呆失神,如此表现分明就是心中还有怨气,此情此景,却顿时让布弈变得怒不可揭。 “你大爷的,你不说信不信老子把你抛下去喂鱼?” 说着布弈就抬起手掌虚空之中翻动了几下,脚下的彼岸之舟果然左右摇摆晃动了起来。 如此的异动早已经让龙清河改变了脸色,这一次他再也忍耐不住的暴跳了起来,也不理会自己打不打得过布弈,挥起手就朝着布弈的胸膛捶去。 “你大爷的,净欺负老实人,我他娘容易吗?当个太子,还是个龙王的太子,好容易被定了亲就要过门了,媳妇跟人家跑了,最后有跟人家私定终身,现在倒好,又联合着别人来欺负我了,这不就做夺妻之恨吗?摊上这种事情,我他娘还活个什么劲呀?干脆就死了得了!” 龙清河哭丧着脸,哪里还有一丝高贵的风范?而且说话间身子抖动着,还真的就向着黑水潭之中跳去。 “你给我回来吧!” 龙清河刚刚跳下彼岸之舟就被布弈一把拉了回来,扬起手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嘴巴子,他这才愤怒的说道,“蝼蚁尚且偷生,你一个大老爷们连这点事情都想不开,还算个人吗?到底是哪个没良心的做这没天理的事情,我他娘废了他!” 这番话说的言之咄咄的,可听到龙清河的耳朵了,好悬没让他吐血,一双白眼珠子翻动了好半天,他才气喘吁吁的回过来劲,但看到布弈那张无辜的脸,他的嘴张了又张,到嘴的话还是硬噎了回去。 “我看我还是去死得了!” 说完,龙清河再次转身,又要向着黑水潭跳去。 “布弈哥哥让他死,还堂堂一位青龙王坐下太子,什么狗屁玩意儿?原来是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的小人,莫不说我小梓早已经心有所属,就算是今生不嫁也不会看上你这么一个没骨气的人!” 就在这时,公孙倾萸却不知道在何时也来到了彼岸之舟上,她缓步向着布弈与龙清河二人的方向靠近,一张绝美的脸上冷若寒冰,说话间更是犹如冰寒利刃,一字一语都深深撕扯着人心。 可就是这么一番话,却无比的具有灵效,顿时就阻挡住了龙清河那跃跃欲试的举动,默然间回过头来,一双复杂的目光盯着对面的玉人儿,他却吱吱呜呜的说道,“你…你都知道我是谁了?” 满腹的委屈,龙清河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此时面对大人的教训格外的不止所已。 然而,两人这短短的交谈,却陡然间让布弈明白了过来,一双惊愕的目光之中陡然闪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歉疚之色,他连忙拉着龙清河的手说道,“你就是青龙太子?”(未完待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