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里挤出一句。 傅子珩却不为所动,眸里烽火连天,冷笑:“不在乎?萧晚,你真敢说!” “起开!”萧晚大吼一声。 “把刚才说的那话收回去!”傅子珩冷冷睨着她,一字一句道。 萧晚气到恨不得飙泪,“神经病!你到底想干嘛?!” “收!回!去!” 他承认听到她说这话废都快要气炸了,还有她的表情,那种好像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那种无所谓的表情,让他怒火一下子被点燃,越演越烈,然后无法收拾。 萧晚咬牙瞪着他,一个字也不说,简直就跟头小倔驴没什么两样,傅子珩被她看的火大,“小东西,还收拾不了你!” - 低沉的吐出这一句,他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好好的一件衣服,瞬间破成两半。 下一秒,屋子里响起了萧晚的震天吼:“傅子珩你这个深井冰,你是……唔唔……” 话未落,唇已经被堵住了。 双手双脚都被他固定住了,萧晚动弹不得,又挣脱不开。 只能生生受着。 他已经忍不住了。 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傅子珩直起身伸手去解去裤子,这时躺在床上的萧晚猛的动作,膝盖顶在了他腹部上,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抓起衣服就冲到了隔壁的房间,然后反锁,甚至还夸张的把柜子拖过顶住房门,就把他把门给拆了闯进来。 等傅子珩缓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哪里还有萧晚的身影。 他站起来出了房间的门,抬手敲门,“出来!” “想也不用想!”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傅子珩你要是在逼我,我他妈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萧晚撂下了狠话,其实她心里茫然的很,如果他真的一怒之下冲了进来,她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从窗户里跳下为,这样才能保住她已经逝去的清白。 傅子珩摇头苦笑,“你进的是我的房间,我要换洗,没衣服怎么换洗?” 萧晚才不会上他的当,“你的房子不止这一处,要衣服去别处拿,我是不会开门的。” “萧晚,你真有种!” 傅子珩咬牙切齿吐出这一句,低头看了看下腹,完全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他沉着脸,甩手去了浴室,用冷水洗了澡才把全身的燥热给冲散。 裹了条浴巾出来,心想今天晚上只能睡沙发了。 萧晚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半响后,外面的声响渐渐小了,可是她一直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她蹙了蹙眉,难道他没有出去,而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想到这个可能,好挫败的吐出一口气,看来今天晚上是不能洗澡了。 好在还没有到炎热的夏天,忍一个晚也是能忍的。 带着坏心情,萧晚爬上了chuang,绷着紧张的神经,就怕紧闭的房门再下一秒就会被人踹开……就这样一直煎熬,居然在这种高压之下,没过一会儿,她竟然就睡着了。 次日是被敲门声弄醒的,萧晚一个激灵,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傅子珩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再不起来,你上班就要迟到了。” 看了眼时钟,shit! 她低低咒骂了一句,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换好衣服拖开柜子,拉开门就想往浴室里跑,哪知一拉开门,把她雷了个外焦里嫩。 “你你……”她伸手指着倚在门前的人,“大早上的玩裸奔很好玩么?” 他应该是很早就醒了,全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手里却还端着一杯咖啡,热气袅袅,味道也很香,正一本正人君子的模样看着她,“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应该怪你?” “血口喷人也是你这么喷的吧?” “把门反锁,甚至还是堵住不让我进去拿衣服,这事难道不是你干的?”他挑眉。 萧晚咬牙:“麻烦你先搞清楚顺序好不好,是你先对我欲行不轨之事,我才堵住了门不让你进房间的,我那完全是自卫,而你现在光着膀子则完全是耍流氓!” “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这也叫耍流氓?” “……” 懒的再跟他废话,如果在争辩下去,她一定会内出血的,如果继续墨迹下去她真的要迟到了,推开他去浴室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