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是在揣测,周帝会不会认为此事是我们所为?周帝为我们设宴,百官入宫,林府空虚,这么巧林砚的书房便出了事。会否是我们故意为之。这种节骨眼上,难道不是我们的嫌疑最大?” “你既然也知道我们的处境,就不能安分一点?” “安分?像你一样去讨好周帝,讨好周国皇族?像你一样,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大失方寸,唯恐周帝暴怒出兵,连自己北戎王族的尊严也不顾了,要入宫澄清?我的好王兄,你有没有想过,周国尚未有人来问罪,你便上赶着去,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蒙托一顿,眼神微闪,扣住丹娜的手腕,以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问:“你同我老实说,此事是否和你有关?” “王兄是不是急糊涂了?你我带了多少人来,你不清楚吗?我们是与周国班师回朝之人同行,诚王殿下,冯老将军眼皮子底下,你觉得我能藏得了人?还是你觉得这世上能有□□之术?” 丹娜甩开蒙托,拂袖出门,头也不回。 次日一早。丹娜起床,随身侍女进来伺候便提醒说:“周帝陛下派人来请,王子已经入宫。” 丹娜嗤笑,洗漱完将帕子一扔,“废物!” 侍女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偷偷将一个纸条递过去。丹娜接过,嘴角勾笑,看着侍女,“王兄若是回来,你知道怎么说?” “是!奴婢便说公主闲不住,出门逛街了。已让两个侍卫大人随行,护佑公主安全,请王子殿下不必担心。” 丹娜眼睛一眯,眸子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起身出了庭院,牵了马匹,纵身一跃跑出会国馆。侍卫紧跟其后,驱马落后一个马头,问道:“公主,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见一颗棋子!” ******** 酒楼。 贾元春满头是汗,双手握紧了座椅扶手,强撑着扯出一丝笑容,“对不起,我……我不明白公主在说什么?公主,你我素不相识,如今又正值两国和谈之际,还是不要私下见面的好。我……时间不早,我要回府了。” “不过巳时,午膳都还得好一阵呢,着什么急?你若真觉得我们不该私下见面,又为何要来赴约?” “我……我不知约我的乃是公主。我……” 丹娜见她如此,已有些失了耐心,“够了!你的这些话本公主不想听,你若不怕本公主把你的事抖出来,只管从这个门走出去,本公主绝不阻拦!” 贾元春刚起身,闻得这一句,又跌回座椅。 “公主……公主什么意思?” “贾姑娘这么聪明,当真不知?”丹娜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贾元春,围着同的座椅转悠。 “贾姑娘,三年前贵府二奶奶被人下药,险失爱子,这药是怎么来的?令堂背了罪名被关京兆府大牢,是怎么自尽的?还有原来在你身边伺候的丫头抱琴,又是怎么死的?需要我说的再清楚些吗?” 贾元春面色大白,嘴唇颤抖,咬着牙不说话。 丹娜啧啧称奇,“贾姑娘好本事,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贾姑娘可是觉得这些事情你都扫了尾,没有证据,我说出去也没用?何况我一个异族公主,说不定还会有人借此说是我居心叵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道尽了这世间大多数人的想法。贾元春眼珠一闪,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丹娜笑起来,啪啪双掌相击,清脆的掌声响起。房门一开一关。进来一位女子,那人身着黑色斗篷,帽子遮住了整张脸。 “告诉贾姑娘,你是谁?” 来人伸手将帽子取下,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来。 贾元春方寸大失,“抱……抱琴……你……你没死?” “幸得贵人相救,奴婢活了下来。姑娘可失望?大姑娘,抱琴对你忠心耿耿,从无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