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嘴巴撅成一个o型,抱着胳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问道:“哦?那么请务必让我听听你的高见。” 我有点无礼地从他衣服口袋里摸出那枚胸针(差点被在同一个兜里的铁丝划伤手指),放到死者长裙的胸口部位,那里赫然有两个针眼,显然这个胸针曾经别在这里。 我挑衅般地瞥了他一眼,他看上去有点小吃惊,但仍然保持着微笑的模样,像一个在看学生表演的老师一样,令我更加火大。 哼,今晚我一定要让你刮目相看,别把谁当傻瓜。 “这枚胸针是这件衣服自带的配饰,我在网店和杂志上都见过这款裙子,所以更加证明胸针是属于死者的。女人对自己的衣服是很敏感的,这么重要的配饰不见了,她脱衣服时肯定会发现。这枚胸针是点睛之笔,几乎相当于衣服一半的价格,不会有人对于它的消失视而不见的。” 他点头,表示赞同,并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咽了下口水,感到喉咙有点干渴:“也就是说,死者脱衣服的时候,胸针必然还在。要不然她一定会去找。” “很好,很好。说得非常好,然后呢?” “……” 我完全没想过接下来该如何推理。 他没有表现出嘲讽的意思,而是顺着我的推理继续下去: “你基本已经说到了点子上,只要在前进一步就能推断出真相了。可惜你还是缺乏经验,不过已经很难得了。” 说着,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事先已经拨过的号码。 电话很快通了。 “你好,是隆智先生吗?哦,是我,安室透,下午我给你打过电话。嗯,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离开时,你的女朋友穿着什么衣服?没记住?你再回想一下。长裙子?你确信?不是睡衣?嗯,好的。你记得她衣服上有一枚很精致的白色胸针吗?哦,知道了,多谢。” 只用一分钟,他就获得了所有想问的信息。而且电话那头的态度相当恭顺服帖,完全不像个经常会和女友干仗的暴脾气男友。这让我不禁怀疑他是通过什么途径获得这个人的电话的。 果真厉害。 “她男友确信在九点多他离开时,死者还穿着这件裙子,胸针也还在。这就说明在之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死者离开了房间,并走了楼梯,在这期间遗落了胸针。” “可是睡衣怎么解释呢?” 他自信地推理道:“我刚才问了直子阿姨两个问题,一个是她是在哪里捡到这枚胸针的,她说是在八楼和九楼之间楼梯上。这表明死者上过楼。她为什么要上楼呢?为什么不通过电梯而是通过楼梯呢?这就涉及到了第二个问题,记得我给她看过两张照片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