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明理,而冀州牧大人,却愿意座下弟子教化百姓,且不论旁的,光这一点,我便是极佩服的。” 曹植听了点了点头,十分赞同:“是啊,我最佩服长姐的,也是这点。” 说着又笑道:“或许也正是因为阿姐为女子之身,才能与这些百姓感动身受,她生而有奇遇,求学之途必定惊险万重,秦岭之地乃是绝境,也不知她吃了多大的苦才学到如今这样一身本事,她愿意将一身本领传给百姓,想想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甄氏叹息:“真是羡慕秦岭的弟子们。” 曹植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怔然了。 他又如何不羡慕呢? 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幻想过,如果长姐不是长姐,而是长兄,是嫡子的话,是不是他们这些庶出的儿子,就不会痴心妄想,而是踏踏实实的做学问,最后心甘情愿的跟随着长兄,成就霸业。 那样的话,他们这些弟弟们,是不是也能被长兄看中,能够窥得秦岭其内一二。 只可惜幻想终究是幻想。 曹氏一门,除却曹贞,竟无一人能与秦岭结缘。 “我在冀州时曾见到普通女子也能为师,只不知若我愿意授课的话,可不可行?”甄氏想到冀州府城里授课的几位夫人,心底忍不住的期盼。 “这有何不可?” 回答的却不是曹植,而是之前在那边教书的女夫子。 只见她抓着书背着手走到甄氏面前:“两位皆是人中俊杰,驻足许久,未曾故意听你们的交谈。” “无妨,不曾说什么旁的话,只是羡慕你们能教书育人。”甄氏脸颊顿时一片绯红,对着女夫子颔首,便有些急切的问道:“你刚刚说我可以教书,是真的么?” “那是自然。”女夫子点点头。 “可我是孀居之人。” 女夫子愣了一下,有些意外:“那又有何关系,孀居便孀居吧,只要夫人有这样的好心肠便行了。” 甄氏心下一松,对秦岭的观感更好了几分。 许是同为女子的缘故,甄氏与女夫子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女夫子是长歌门弟子,十三脉弟子互通有无,一听便知甄氏是何人,说实话,甄氏的身份在许都确实比较麻烦的。 不过……对于她们来说到不是问题。 “你若不愿抛头露面,倒不如收些女弟子,在家中授课,琴棋书画,织布裁衣,针黹女红,凡是你想要教的都可以教。” 甄氏闻言,眼中异彩连连:“我竟不知还有这样的办法。” “我们此次也不过是从南阳郡到许都来见主公,待日后主公回冀州,我们也是要回南阳的,反倒不如夫人来的长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