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跑出去的。 时淮生看到时漫出来,她狼狈不堪,脚被磨破了皮,地上有溢出的血迹,而她的膝盖上,更是烂得烂,坏得坏,看着骇人又触目。 周临开了门,时漫冲出去,时淮生一把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怎么伤成了这样?”时淮生的眼里覆满了担忧,他低头看着时漫的满身伤,心里很不是滋味。 时漫靠在他怀里,这才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她没有哭,反而笑了:“没事,不严重,哥哥,我想回去了。” 时淮生鼻头一酸,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沉声应着:“好,哥哥带你回家。” 时漫靠在他胸口,心里也很狐疑。 傅斯年怎么会突然就放过她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只要能离开这里,她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时淮生将时漫放到副驾驶,替她栓好安全带后,自己才上了驾驶位。 回城中村的一路上,时淮生的电话一直在响,可他都没有接电话。 时漫心情更复杂,一是傅斯年的态度,二是周砚池的状况。 也不知道今晚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周砚池? 回到城中村,时淮生停好车,他将时漫抱到了楼上。 回到家,他让时漫去洗澡,而他则去做宵夜。 时漫洗漱完出来,宵夜也做好了,时淮生拿来医药箱为她处理伤口,很是小心翼翼。 看着时淮生蹲在沙发旁,时漫还是开口问了:“哥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时淮生并没有抬头,用棉签蘸取着碘伏给时漫擦洗伤口,但他在回答问题:“孟晚柠都告诉我了。” 时漫心里很不是滋味,也看得出来,时淮生在生孟晚柠的气。 “哥哥,今晚的事情不怪嫂子的,是我自己愿意去的。” 时淮生蘸取碘伏的手一顿,仰起头时看时漫,语气充满指责的味道:“谁让你擅作主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事的?” 时漫听到这话,当即就凝噎了:“我……对不起。” 她不想过多去回忆下午的事情,因为是孟晚柠开得口,所以她想也没想,就直接同意了赴约。 哪怕是一场鸿门宴,她也没想过责备谁。 时淮生看她发红的眼眶,不忍心责怪了,只好低头继续为她擦洗伤口。 但同时,时淮生说:“以后别叫她嫂子了,我跟她不是一路人,她帮过的忙,我铭记于心,但她想要的,我给不了她。” 时漫忍着痛,听到这话时,眉心皱得更紧了:“哥哥,你要和嫂子分开吗?” 时淮生拿着棉签的手滞了一下:“是。” 时漫很懊悔,很自责:“是因为我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