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看出她的害怕,周砚池也没再勉强,他往后退了一步,就站在大树的阴影下,他看着时漫,轻声说:“你不喜欢,那我不勉强你。” 时漫看他没有再追上来的意思,才转过身跑了。 傅斯年都封锁了消息,她想找到周砚池,哪有那么容易? 她忍不住想,她差点又被骗了。 …… 第二天。 白天,时漫跑了一天找工作,仍旧一无所获。 晚上,时漫也没有接到弹钢琴的零活,可她接到了刘华蓉的电话。 刘华蓉说,医生让转出icu去普通病房,并说就算住在里面,也是耗时间,找不到周砚池,一切都没得谈。 医疗资源紧张,刘华蓉也没办法,总不能让时乾一直住在icu里。 时漫不由想到傅斯年,会不会又是他做的? 毕竟进了普通病房,时乾可就面临着随时会嗝屁的可能性。 她也来不及深想,只说了会去医院看看时乾,就把电话给挂了。 时漫刚到医院的时候,就被人扯到了阴暗的拐角处。 她一时发怔,直到看清面前的人影时,她才定了定神。 是傅斯年。 他将她抵到墙壁上,伸手掐住她的下颌,声音冷冷质问:“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 傅斯年的脸上刷下一层睫毛的阴影,他阴沉沉盯着时漫,似乎是生气了。 时漫就由他掐着自己,可却忍不住笑得悲凉:“是我没给你打吗?明明是你忙着陪你的小情人才没接我的电话的,你却还来质问我?傅斯年,凭什么你能那么理所当然的责备我?” 傅斯年手上的力量一点儿也没有松,他很笃定:“不可能,手机上明明没有你的电话记录。” 时漫嗤笑着转过头,语带自嘲说:“你不相信我,我说得再多又有意义吗?” 傅斯年沉默了一下,忽然想到昨晚江橙的反应,他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他松开时漫的脖子,声音挺淡的说:“既然你说给我打了电话,那你就是同意去照顾我爸了,他在外科八楼,你现在去,我现在给你联系周砚池。” 傅斯年蛮横霸道,根本不在意时漫的想法。 他这样,时漫止不住笑了一声:“可是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她信或者不信,在傅斯年心里,似乎也激荡不起什么太大的涟漪。 他只是淡定自若的强调一遍说:“周砚池下周会来柏城,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 时漫犹豫了。 傅斯年继续循循善诱:“时漫,你自己想清楚,要救你爸还是不救,答案在你自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