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靖岳偏头看管锌,用管铱的小脚丫子戳他,淡淡声,“我衣服没换,还是脏的,你要擦还可以擦。” 靖岳单手抱管铱,誊出来一只手呼噜了一把管锌的发,没来由的作派,就单纯想上手摸一把,硬要编个理由,或许是觉得这样能让他安心些吧。 管锌倒是没不乐意,抬起眼尾的睫毛,浅笑,“靖岳,我们可以回家了。” 他伸手薅住了在自己头上的手,竟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牵着,交扣着,摩挲着。 5. 案件结束了,管钿火化了,张队还有些手尾要处理,暂时不回镇上,很难说清楚他具体出于什么原因问的。 “要不要送你们去镇上?” 管锌还没说话,倒是靖岳抢过话头,“公车私用,你这队长还想不想当了?” 实不相瞒,张队着实被噎了一下。昨天他让人查了查靖岳,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张队也尴尬地笑了笑。 管锌也浅笑谢过,“警察在旁边我都不好招黑车了。” 张队一行的确还有事要忙,也就没再跟管锌客气,最后他拍了拍管锌的肩,大概是想以一个长者的身份传递给他一些希冀。 【作者有话说】 1.《流年》 如果你有富余的海星星欢迎投喂 谢谢 第7章 1. 回新川那一路倒了好几次车,管铱也哭,靖岳也哄,管锌和他交换着抱,喝同一樽水。也会在大巴车上互相依靠着打盹,磕到后同时睁眼笑,偷偷的交换眼神或啜一个吻,想深入又不得不蜻蜓点水。坐车其实比开车还累,却因为这些彼此间细碎的碰撞而弱化了疲惫。 真到了新川才有些忐忑。 这不是计划性作战,是应对性作战,来的猝不及防,时间也仓促,有了作战计划但难度系数较高,能不能完成,如何完成,怎么打配合都是空谈,一到实践还是慌,手忙脚乱。找借口找理由拖延,换多个尿不湿,再喝点奶,走慢点,时间只能磨不会停。 靖岳家铁门的门栓就是个摆设,一扒拉就松开,靖岳也是抖机灵,眼瞅着要到的时候选择抱管铱。 管锌今天就跟这门栓杠上了,不知道是门上了锁还是管锌的手不够力,拧来拧去拨上拨下就是弄不开,要说不弄开也不是不可以,多少有些故意的成分在。 “磨针呢?” 两人都吓得不轻,一哆嗦,抬头正好撞上靖驰牧的脸,他着工作服显得尤为严厉,加之是警服平添几分肃穆和庄重,管锌缩回来的时候手肘在门栓上磕了一下,磕到麻筋也没敢露出半分表情,更顾不上喊疼只是慌不迭地地叫“叔叔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