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抱住虞家现在的家业他就已经十分满足了。 “小殿下怎么想?”虞明席带着笑容道。 “他偷拿了我的药,我要他一只手,不过分吧?”伊斯梅尔笑着说,那笑容天生带着些纯真无害的温柔,与人口中吐出的话语十分相驳。 虞明席一愣,似乎才从话语中反应过来,意识到面前的伊斯梅尔可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害而美丽,反之是位棘手又可怖的存在。 伊斯梅尔见他不回应,更加觉得有意思了:“心疼吗?要不然再加一条舌头呢,是他主动闹到保护协会来的吧?” “……虞微他还只是个孩子,太不懂事,我们保证之后会退出这个项目再也不让他出现在你们塞西尔家面前,请你们宽容一点吧。” 虞明席还在企图从巴芙特身上看到什么希望,但巴芙特却是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仿佛将这大权全权交给了伊斯梅尔,任由伊斯梅尔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 要知道,就算是继续进行审判,虞微也根本不可能被保护协会伤害。 顶多是留下犯罪履历,再关个几年,毕竟他可是一位雄虫。 但现下话也说了出去,反悔岂不是更得罪伊斯梅尔。 这样的疯子站在面前,虞明席简直不敢想象拒绝之后伊斯梅尔会做出什么样的行动去报复,最坏的结果也许是就连巴芙特也会对虞家出手。 虞家近来每况愈下,是肯定承受不起塞西尔的挑战。 “当然你可以不答应,”伊斯梅尔善解人意道,转而看向巴芙特道,“但是你可别忘了,谁还不是个孩子呢,我听闻虞微今年已经23岁,似乎还比我年长一岁。” 虞明席的视线被他引得落在巴芙特身上,也算是懂了伊斯梅尔无声的威胁。 “……” “我知道了,前面的……我会答应你。请给我一些时间。” 虞明席有些艰难地道,他想起先前莫尔斯家霍根的遭遇,又思至己身,才深深地感受到一种屈辱和羞愧,就算在第一域都有着属于自己家族的领土又如何,现今也和那些蝼蚁般卑微。 但没有办法,一整个家族的兴衰和一个孩子的幸福,他自然做得出取舍,更何况——他养育了虞微这么多年,从没想过虞微如此不听话,偏偏被一个第三域的低级雌虫骗得团团转,那个托因比! 虞微也需要长些记性,到时候不中用了,他再把那私生子带到家里来就好,也算是名正言顺。 就这样想着,虞明席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虞微终究是自己曾经宠溺的孩子,多少还是有些心疼,他笑不出来。 虞明席只得虚假地恭维了两句,转身就要推门离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