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前一日并没有参与训练,一上来就进行这样强度的烈日,效果更甚。 但最严重的还是干燥的喉咙,极度缺水的情况下,伊斯梅尔觉得嗓子里硌得慌,仿佛堆满了滚烫的砂石般干得冒烟。逐渐地就从肺下泛出些痒意来,直逼干燥的喉腔。 那是他的咳症又发作了。 伊斯梅尔差不多连续一周没有吃过除却稳定情绪以外的药物,但凡身体有什么不适都是用精神力进行强压。 如内菲尔所言,任何形式的压制都会迎来更强的反噬,而这一次咳症的难耐感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几乎不用怀疑自己放声咳喘起来,就得持续接近十分钟。 尽管惹人厌烦的副教官还站在眼前,伊斯梅尔也只得使用精神力将喉腔的躁动深压下去,好不容易稳住之后便觉得身体虚脱了不少。 随着病情越来越严重,需要的精神力也越来越多了。如果说一开始只是使用精神力进行五分钟谈话的程度,那现在至少是使用精神力进行高强度地意识传输八百回,十分耗费心力。 这么一动用起来,伊斯梅尔的精神面貌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而最快感受到的就是伊斯梅尔身边的琼凛和怀斯亚,以及他身前的某位第二域雄虫。 雄虫与雄虫是同性别,互相的感知力也更加强大。从一开始怀斯亚就比较担心伊斯梅尔的身体情况,他知道伊斯梅尔能来参加这个项目已是不易,于是这时候立即出声道: “报告副教官,伊斯梅尔似乎有些不舒服。” 他声音不小,但四平八稳给人一种安定感。 这一声招来了不少雄虫的注视,特别是身边的琼凛,副教官就这么站在眼前,还欲探头去看伊斯梅尔的脸色,他被伊斯梅尔身边低沉稀薄的气息吓得不轻。 “看什么!你们的专注力去哪了!” 副教官喝了一声,那些不相干的雄虫就立即收回了视线。他转而看向怀斯亚,训道:“他不舒服不会自己打报告吗?你是他的保姆还是妈妈?” 怀斯亚也不任由他仗着背后是佩世的作威作福,他可没有什么顾忌:“副教故意为难他,我看不顺眼。” 话是说的轻巧,但一字一句中都带上了精神压力,血脉基因的压制下,副教官就是躯体再强大的雌虫都要收敛神思。他咬牙了一番,狠狠压下眉目间的不甘。 就是第一域的雄虫又怎么样,还不是得站在这挨训。 他当然知道伊斯梅尔昨日没有参加训练,此时也才故作记性不好的模样看向他。目光已经和刚过来时不一样了。带着点关心和轻责的意味: “下次特殊情况记得主动打报告,要是出事了自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