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脾——要不是他自制力还可以,恐怕这时候已经软着腿求爱了。 而兰诺德一眼便知道内菲尔在想什么,半分面子也不给地开口:“滚出去,主宅也是你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内菲尔猝不及防被人骂了一句,也不生气,只是不甘心地将视线贪恋地落在伊斯梅尔身上——他美味的殿下啊。 可惜,只能等下次了。 “还有你,查尔斯。也出去。” 兰诺德说着,便抱着伊斯梅尔上楼去,不再理会身后的两人。 二人静默了好一会,也知晓今日恐怕就是那个传言被打破的日子。但伊斯梅尔显然是醒着的,他都没有开口阻止,两人就更没有权利干扰。 “是。” 查尔斯垂首应声,敛去视线。转过身请内菲尔一同离开,获得了内菲尔一个不屑的眼神,“……还真是可怜。” 比起内菲尔还能提出请求的身份,查尔斯当真是一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但查尔斯并不接话,只是保持着动作请内菲尔随自己一同离开。 随着兰诺德踏上最后一级阶梯,楼下大厅的虫仆也被查尔斯遣走。 可怜又如何?查尔斯无视了自己心脏的脉搏,无视了自己的所有情丝。 他只是个幸运的,能够待在殿下身边的好用执事罢了,只要能够远远地看着殿下,就已经足够了。 他又怎么会奢求更多。 厚重的大门被人双手缓缓合上,发出砰的轻声。 他只是一个希望主人幸福的执事,仅此而已。 整个主宅就只剩中了药的伊斯梅尔和被雄主信息素撩拨着的兰诺德。 二楼卧室,一进门兰诺德便直奔中央,想要将伊斯梅尔放到床面上。但却被人阻止了,伊斯梅尔双手柔若无骨地攀上他的双肩,仰起头凑到兰诺德耳边,“脏……” 什么脏? 兰诺德动作顿住,心忽然就随着这句话悬了起来。是嫌他脏吗……?可他除了雄主以外,并未和任何雄虫接触过。 就在此时,伊斯梅尔终于继续开口,他气息灼热,呼在人耳边就足以挑起人全部欲望,带着哑然的声音:“衣服,帮我把衣服脱了。” 兰诺德这才垂下眼看去,伊斯梅尔衣服上的血都已经蹭到自己身上来了,脸侧、发丝也尽然都是。 可没有一滴是属于伊斯梅尔自己的。 是霍根的。 兰诺德会意,带着伊斯梅尔去到洗漱间,替人将身上繁杂的外套脱了去,至于染血的裤子自然也落到了地上,身上唯余一件里衬。 伊斯梅尔在盥洗池边掬水清理血迹,连带着发丝都湿透了贴在鬓边,不过本就因着药力发汗,也没有多大区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