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哥儿真威风,哈哈哈。” 等汉子们走远了卫青燕大笑着给裴玖竖起拇指。 邢阿娘跟邢小妹也从窗户口笑盈盈的看着他。 裴玖脸颊发烫,后知后觉,他刚刚是不是太凶太没礼貌了?对着邢南就算了,咋还连阿爹跟大哥都给凶了?都怪邢南,天天瞎叨叨,把他都给叨叨晕了。 刚刚还凶巴巴气冲冲的人这会儿又羞赧的跟个檽米团子一样。 邢阿娘:“就该这么训,他们父子三成天凑一块嘀嘀咕咕神神叨叨的,烦死人了。” 邢小妹吃吃的笑:“我看头一回看阿爹他们对着一个人这么慌张的。” 说到这裴玖也挺纳闷,他也没多凶,阿爹他们慌什么? “呵,这我知道,年前三弟跟玖哥儿拌嘴把他气的几天没做饭,阿爹他们的嘴让玖哥儿给养刁了,现在啊!他们就怕玖哥儿哪不顺心了然后又不给做饭吃。” 卫青燕点破所有。 裴玖愣愣的发笑,他咋不知道还有这事呢! 走刚上小道,邢南就被他阿爹给怼了。 “你不准惹玖哥儿,他要是心里不舒坦不给做饭,你也别想舒坦。” 邢阿爹说的咬牙切齿,年前那几日裴玖没心情做饭,每日吃的都是清汤寡水,嘴里都能淡出鸟来。 那几日裴玖不爱动弹,邢小妹摊上了做饭的活计,餐餐都是清淡又清淡,汤汤水水的让他们食不下咽,短短几天人都吃麻木了。 民以食为天啊!吃惯了细粮谁还乐意吃粗糠? 邢东看着吃瘪的弟弟搁那笑,笑的像只偷腥成功的鱼,邢南尴尬又无奈,又不是他一个人惹的事,咋又摊他一个人身上了? 小崽子们体会不到大人们的苦恼,跟在他们后头蹦跶的欢实,出了门都跟放出笼子的疯狗一样,一不注意就蹿没了踪影。 到了过溪水的石块路上邢东才发现小萝卜头里少了个小鱼儿。 “小鱼儿、小鱼儿。”邢东扯着嗓门大喊,“混小子又钻哪去了?赶紧给我出来。” 溪水潺潺,高山耸立,邢东的声音回响四周,好一会儿,浅滩边上的草丛簌簌抖动,邢东眼尖,走过去揪着小鱼儿的衣领子把他从草丛里给拖了出来。 “你瞎蹿啥?不怕草里有长虫咬你?” 见自个儿阿爹黑沉着脸,小鱼儿抖了抖,攥着的两只小手伸出来,打开,手心里是一只刚雏鸟。 光秃秃的小身子上一根鸟羽也没有,紧闭着眼睛,裸露粉肉的翅膀不安的扑扑拍着小鱼儿的手心,稚嫩的鸟喙不停的开合,发出尖细孱弱的鸣叫。 刚破壳的雏鸟是被天敌从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