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便是最爱咬我的耳垂,要试试吗?” “年,年年,莫要如此。”晏云澈口吻有些干涩喑哑,可是他发现年年两个字叫出来,却是十分顺畅的。 祁秋年轻笑,“你看,叫出来不是如此自然?” 说完,他吻上了晏云澈的唇角。 只是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 “是我轻薄了佛子,不是佛子破了戒律。” 花洒的水声哗啦啦作响。 祁秋年靠在阳台的座椅上,听着晏云澈洗澡的声音,心情十分美妙。 想到自己回了家,有爸妈,想到自己返老还童,想到没有记忆的阿澈,嘿嘿。 虽然有偏差,但如今的结果是好的。 而此刻在浴室里的晏云澈,冰冷的水从花洒里喷涌而出,可依旧不能浇灭他心底的火热。 是我轻薄了佛子,不是佛子破了戒律。 祁秋年的话,一直在耳边围绕。 而他,也想起一点儿破碎的画面。 那仿佛是在一间密室里,灯光昏黄,是他主动握住了祁秋年的腰,是祁秋年横冲直撞地吻了他的唇角。 晏云澈抬起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日搂着细腰的温度。 想到这里,晏云澈觉得这冷水澡是完全没用了。 连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好不容易让脑子清醒了下来,他才开始细想今日的遭遇。 在他记忆线里,昨夜还在皇家寺院的菩提树下忏悔,杀了晏云耀,晏云耀还算是自己的血亲,虽然不后悔,却也依然是破戒,他在菩提树下忏悔念经。 一睁眼,就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来了。 再分析了一下从祁秋年口中说出来的故事剧情线。 他的记忆里,祁秋年是信错了人,成了晏云耀麾下的商人,之后他们在一些场合也有过接触,接触中,祁秋年的心里话,除了是在对他耍流氓之外,就是在辱骂晏云耀,至于其他的,他经常都只能读到一半。 这也让他愈发地好奇了。 只是那时双方立场不同,祁秋年也深居简出,能遇见的机会不多,而每次遇见,祁秋年的心里话,实在是,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 再后来,北方边境乱起来了,李国公通敌叛国,连失几座城池,晏云耀名声不错,恰逢那时父皇病重,北方需要鼓舞士气,于是晏云耀就自请去了北方抗敌。 祁秋年也被晏云耀给带走了。 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他安插在北方的探子,传来了祁秋年的死讯。 可是祁秋年的记忆角度显然是不同的。 祁秋年进京是找了他这个佛子做靠山,后来的故事,更是与他的记忆相差甚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