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也不在意,总归是为了发展,百姓还是有受益的。 他撑着下巴,“阿澈,你说陛下会考虑他们吗?” “大概率不会。”晏云澈说,“四皇兄性格太偏执了,五皇兄心眼子太多。” 祁秋年笑得不行。 对于这次考核的事情,如果没有晏承安,四皇子和五皇子确实有一战之力的。 但现在有了晏承安,晏承安两年前逐渐走入朝堂,办了好几件漂亮的事情,这次办学的事情,也就是老皇帝给大家一个交代。 所以大家心里也都有数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大家心甘情愿地承认晏承安这个年纪最小的皇子。 他们回京的速度快,到京城的时候,其他皇子都还没到呢,但京城的氛围都已经不一样了。 祁秋年和晏云澈还是回了他的侯府,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清渊侯爵府了。 说起来,清渊是陛下给祁秋年赐的表字,晏云澈偶尔会在某种情况下喊两声,其他人倒是没什么机会叫他的表字了。 啧,地位高了就是不一样啊,名字都成了摆设。 到回家洗了个澡,准备休息,晏承安就已经找过来了。 又是几个月没见面了。 晏承安这个子,猛窜一头,都已经到祁秋年的耳朵了。 祁秋年神色复杂地比了比晏承安的身高,“明明之前还只到我胸口来着,怎么这么突然地就长这么高了。” “祁哥,我都十五了。”晏承安已经度过了变声期,嗓音清朗,模样也长开了,跟晏云澈有几分相似,就是气质不同罢了。 晏云澈属于清冷孤傲的类型,晏承安是有些如玉公子的气质在身上的。 晏承安说,“祁哥,我哥,我母妃和父皇的个子都不矮,按照遗传学的角度来说,我以后还能再长一点儿,说不定会比你高呢。” 祁秋年捶他一拳,“比我高,我也是你哥。” 晏承安嘿嘿,“嫂子。” 这还是那皮孩子,祁秋年追着他捶。 晏云澈的嘴角扬起美妙的弧度。 两个人闹了一通,坐下来之后,也没聊关于这次考核的事情,只是简单地聊了一些关于办学的事情。 如今看着,倒是挺顺利的。 但最大的问题,就是以后的县学,怕是不好招人。 小学上完,就已经完全脱盲了,可能大部分人不会继续学下去。 科举,也不是谁都能考得上的,虽然免了学费,但书本费,笔墨纸砚的费用,长此以往,也是不小的消费。 晏承安说,“按照祁哥家乡那种九年制义务教育,强制性地学习,怕是行不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