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找时间赶紧开始设计了。 别到时候火车轨修好了,结果火车还没造出来。 楼下的大铃声响起,下课了。 就这一瞬间,整个安静的学校,充满了喧嚣。 从祁秋年的校长办公室看下去,三五两个同窗约在一起。 “走,上厕所去不去。” “不去。” “我请你吃辣条。” “走。” 姑娘们这边,“小卖部新出了什么橡皮筋头绳了,居然只要几文钱一条,一起去看看吗?” “走走走。” “我也去。” 手挽手,都是好姐妹。 祁秋年感慨,“这就是年轻人的朝气啊。” “你自己年纪也不大,莫要一天老气横秋的。”晏云澈说。 祁秋年都愣了一下,然后笑得不行,“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是比我还小吗?居然敢说我老气横秋?” 晏云澈:“……” 可能是他家年年性子太过于跳脱,性格也比较活泼。 导致他时常忘记,他家年年其实要比他年长。 晏云澈无言以对。 祁秋年嘲笑了他一会儿,注意到操场上刚下体育课的三个半大孩子。 晏承安和孙礼,扶着周武去医务室了。 “啧,这世家子都这么能忍的吗?” 逛了一上午,那周武都没吭声,他都差点儿忘了,周武身上还有伤呢,昨晚才缝了针。 怕不是伤口崩开了? “我们去看看。” 晏云澈颔首。 医务室里。 校医给周武重新上药包扎了,顺便还调侃了两句,“你这伤口的缝合,一看就是我师兄的手笔,除了他,也没人能有强迫症,连针线的距离都一样了,放心,这伤好了之后就没多少疤痕了。” 是了,校医也是杨易那边的疡医出身,疡医也不代表只会开刀做手术,传统医学,他们也是有研究的。 祁秋年过去的时候,刚好听见这话。 “如何了?是不是伤口崩开了?” “没有的校长。”校医笑着说,“只是稍微有点儿出血,不严重,年轻小伙子,恢复力强,明后天就没事儿了。” 祁秋年这才放心,然后叮嘱了周武两句,“既然身体不适,便不要勉强自己,本侯知晓你是想体验学校的课程,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周武恭恭敬敬,“是,下官受教了。” 祁秋年啧了一声,“你年纪轻轻的,活泼一点嘛,别整天老气横秋的,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 晏云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