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然后屁颠屁颠去找晏云澈去了。 晏云澈这段时间也很忙,自从把政权从李季手里夺回来之后,才发现北宜的内政其实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 其中最严重的,便是财政问题,整个州府的财政都属于亏空的状态。 但幸好,抄了李季的家,把这一部分填补回来了。 不过这些钱,要如何运用,还得好好做个规划,除了北宜城,下辖还有五个县城呢,县城下面还有乡镇若干。 看起来有不少钱,真要花下去,水花都溅不起来。 祁秋年过去的时候,晏云澈正在书房处理政务,他鬼鬼祟祟,猫猫探头。 晏云澈十分敏锐地注意到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原本因为被政务而搅和的心神,在这一刻都变得平缓。 喵呜一声,煤球从窗子里跳了进去,刚来新地方,煤球还不太熟悉,几乎天天都黏着晏云澈和祁秋年。 晏云澈从善如流,把煤球抱在了怀里,然后假装没看到鬼鬼祟祟的年年,继续手里的工作。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祁秋年是赞同这句话的。 他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地绕了过去。 一个弯腰,便吻在了晏云澈的眉心上。 以为会吓他一跳,可没想到晏云澈淡定得很,祁秋年瘪嘴,“没意思,是不是早就发现我了?” 晏云澈脸上的笑意如春风化雨,拉着人,将人揽到了自己的身前,“年年今日不忙?” 祁秋年哼唧一声,“不忙才有鬼了,我都快忙死了。” 话虽说得像是抱怨,但语气里就是满足的。 这大概是男人天生就有的事业心? 生意上的事情,晏云澈不懂,也插不上手,只问了一句,“还需要人手吗?” 祁秋年龇牙傻乐,“帮我做生意的人,现在倒是不缺了,我缺的是帮我做工的人呀。” 晏云澈自然也知道,他现在管辖的北宜州府,人数确实是少得有些可怜了。 马上要开始的农耕,到时候别说再有人去修桥铺路,就连北宜现有的农田怕是都种不满。 “年年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妙计?” 祁秋年笑了笑,“咱们先前不就是在打肃北州府的主意了吗?那边都快人满为患了,咱们这儿,连种地的人都快找不齐了,不得找他弄点人过来?” 但这其实是有点麻烦的。 先前肃北州府的太守是赵育,赵育是个好官,即便是旱灾时,他也将整个政府打理得妥妥当当的,从肃北出来逃难的人也很少。 后来那些逃难返乡的人,知道要从肃北开始推广粮食,为了寻求一个活路,自然是大批量地涌入了肃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