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忐忑,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只在意,面前的你,从前的你,你来自何方,又有什么目的,我都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晏云澈似乎有一种让人心静的超能力。 祁秋年顿时就安心下来了,“以后,我是说,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晏云澈却摇了摇头,“即是你一直守护的秘密,还是一直守护下去罢。” 他虽也好奇,却并非一定要一个答案。 祁秋年又愣了一下,旋即笑出声儿,“阿澈是担心你以后说梦话的时候,不小心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了?” 晏云澈也轻笑,“你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祁秋年嘿嘿,傻笑。 两人插科打诨,方才略微紧张的氛围,消失无踪。 不过晏云澈到底还是提醒了他一句,“日后,不管是谁,莫要再这样给他疗伤了,即便是我,也不要。” 听了这话,祁秋年直接就扑了过去,试图给晏云澈一顿么么哒。 晏云澈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这是皇家寺院。” 祁秋年:“......”是哦,他要在这里轻薄了佛子,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而且人家佛子都还没穿衣服呢,万一被人撞见,那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于是他撤回了一个么么哒,然后又好笑的问,“怎么?不在寺院就可以了?” 一句话,让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晏云澈面红耳赤。 祁秋年:“嘿嘿。” 时间走快一点吧。 祁秋年从来都没有如此的迫不及待过。 大概是经过这次疗伤,他恍然觉得自己与晏云澈的距离更近了。 伤口虽然治好了,但祁秋年还是摸了两颗消炎药出来,让晏云澈吞了,到底是外伤,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 晏云澈也没问,就着水就吞了。 祁秋年吐槽一句,“你也不怕这是毒药。” “你舍得?”晏云澈挑眉问。 这话说得像调情似的,被反撩的祁秋年有点儿发热。 过了一会儿,小沙弥来敲门,“小侯爷,佛子的情况如何了?需要去请药僧吗?” 晏云澈,“不必,小侯爷已经替我包扎好了,去准备一些斋饭吧。” 连续的奔波,今天又逃命,骤然放松下来,才感觉到饿了。 祁秋年也是,他揉了揉肚子,“还是你想得周到。” “皇家寺院的斋饭很不错,你应该能喜欢。” 祁秋年又咧嘴笑,“几个时辰之前,我们还在聊,以后有空了来你长大的地方看看,没想到,我现在就坐在了你长大的屋子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