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就是那之前劫盗的山匪了,陛下又暗中派了人过去,叫他不要再管这件事情。 苏寻安也明白,当真不再过问,一门心思地培育水稻。 祁秋年很满意,苏寻安是个聪明人,办事他向来放心,又嘱托了几句,今年雨水多,建渝州府本就多雨水,让他们躲在注意水患。 他不能直接说建渝州府今年有特大暴雨,但提醒他们几句,总能让他们多几分警惕。 大源这边,正在紧锣密鼓地收购红糖。 市面上的红糖多是糖块儿,切得四四方方的,不是后世那种红糖的糖粉。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要先溶化的。 这红糖要变成价格更高的白糖,最简单有效,而且成本最低廉的方式,那便是黄泥脱色法了。 祁秋年又让人挖了几箩筐相对来说比较干净的黄泥。 去掉里面的小石子,又经过几次反复的蒸煮杀菌,消灭掉了泥土里的细菌。 祁秋年想了想,准备叫晏云澈和晏承安过来一同见证奇迹。 总是喜欢卖弄一下的。 可没想到,一同过来的还有战国公爷。 “嚯嚯嚯哈哈哈哈哈……” 还是那样,人没到,震耳欲聋的笑声先到了。 祁秋年赶紧过去迎接,“国公爷,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战国公大手拍在祁秋年的肩膀上,差点没把他在小身板给拍碎了。 他脸色有点儿臭,抱怨似地说道,“那日回了京,与你们一同进宫见了陛下,被陛下给留了下来,结果陛下就给老夫安排了七八个御医,要给老夫调理身体。” 他一边说,还一边哼哼,“这几天,日日都龟缩在府里,可把老夫给憋坏了,还有那些汤药,又臭又苦的。” 祁秋年理解,武将嘛,驰骋疆场,自然是闲不住的。 不过他也多关心了几句,“那国公爷的伤情如何了?严重吗?” 他还是很佩服这样的老将的,有勇有谋。不是四肢发达的莽夫。 又是晏云澈的外公,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要关心一下,看自己能不能帮得上忙。 战国公大手一挥,“哪有那么多伤情?压根就没事,就是那帮白胡子御医喜欢小题大做,老夫觉得自己身体强壮着呢。” 晏承安却不满地噘嘴,“外祖父,人家御医都说了,您是五脏六腑皆有损伤,必须要好好静养了。” 战国公一直在疆场上厮杀,身上的大小伤无数,从前更是差点被人下毒暗杀,给身体的健康留下了巨大的隐患。 如今到底是年岁已经不轻了,比不得年轻人了,要是再过几年,恐怕是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