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都是晏云澈来跟祁秋年说的。 祁秋年想了想,“他们这是狗急跳墙,想要杀人灭口了吧。” 不过这算不算掩耳盗铃? 如果杀手在天牢里被暗杀,那怀疑对象不还是冯良? 晏云澈微微摇头,“怀疑对象可以是冯良。” 祁秋年了解,怀疑而已,只要没了证据,哪怕是陛下,也不可能给右相定罪。 这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人真的双手干净呢? 只要没有证据,只要他还有价值,老皇帝都不会轻易动他。 祁秋年啧了一声,“还是我家乡更好,至少法律是公平的。” 极少听到他提起自己的家乡,晏云澈也好奇,“你家乡的法律很公平?” 祁秋年想了想,换了个说法,“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知道吧?不论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有什么背景,一旦你犯法了,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该怎么判罚就怎么判罚,不会因为你有钱有权就轻判。” 而大晋,只能说相对比较公平。 王公贵族犯罪,很难做到公平判罚。 晏云澈颇有几分感慨,“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家乡的律法……” 他顿了顿,只用了‘很好’二字来形容,又多问了一句,“那你为何会来大晋?” 祁秋年当初的说法是自己的祖上在前朝战乱的时候,意外流落到海外去的,说是祖训有言,让后人一定要想办法回到故土,落叶归根。 可晏云澈知道,祁秋年口中的海外,或许不是他们所理解的海外。 还有他时常只能读一半的心声,这小侯爷身上的秘密确实太多了。 祁秋年苦笑,“不是我想来,是我回不去了。” 回去又能如何?末世降临,文明崩塌,亲人也都不在了。 相比之下,还不如如今的大晋呢,至少能安稳过日子。 晏云澈沉默了一下,“既来之,则安之,大晋也会有你的天地。” 祁秋年乐不可支,玩笑道:“佛子大人是在安慰我吗?” 原以为等不到回答,却没想到晏云澈还真就颔首并嗯了一声。 祁秋年略微触动,“其实虽然会思念家乡,但我在那里也没有家人朋友了,反而是来到这里,认识了你.......你们,又有了自己的事业,日子反而潇洒了不少。” 还不用担心那些变异的动植物。 如此,晏云澈也不再说什么了,转而说起了正事。 “天牢里的事情,我会继续招人盯着的,这些日子你出门,还是多注意一些。” 不是防冯良,是防冯良的各种死对头,或者说是三皇子的那些对头,这个时候但凡祁秋年受了伤,甚至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