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澈好奇“钢笔是什么笔?” 大晋如今已经有锻造钢铁的工艺,只不过技术还很差,没到百炼钢的地步,更是比不上后世,除了军营,百姓几乎是见不到钢这种金属的。 所以大多数人对钢铁都只有一个粗浅的认识,包括晏云澈也一样的。 用刚做的笔?光是联想一下就知道有多么坚硬。 如此坚硬,又该要如何书写? 祁秋年笑得很神秘,“你跟着我去看了就知道了,往后有了这钢笔,出门就不用笔墨纸砚的带上一堆了,一支钢笔再来一个小本,想要书写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打开笔帽进行记录。” 晏云澈的好奇心也被他勾起来了。 造纸厂外头乌泱泱的,围了一大帮人。 “嚯!是真的能写字。” “就是这笔是硬的,咋看起来跟从前的笔不一样呢?” “你懂什么,这是小侯爷让研究的,说不准又是海外的好东西。” “就是这写出来的字儿也不太一样啊。” “唉~我觉得这钢笔挺好,写出来的字儿这么一小个一小个的,以后书写用纸都能节省不少了。” “那确实,常听人家说的什么簪花小楷,你小楷再小也没这钢笔写的字儿小啊。” …… 工人们热火朝天地讨论着,直到有人眼尖地看到了祁秋年和晏云澈,立马回过神,赶紧给两人行礼问安。 祁秋年抬手叫他们免礼。 那边儿被人群围住的蔡漾也赶紧小跑了过来,眉目里都是喜色。 “侯爷,我可算不负侯爷的嘱托,将这钢笔给造出来了。” 他说着,还挠了挠脑袋,“不过这钢笔里头的一些配件,还是我去请教了元杉和墨迹,最后才得以成功的。” 元杉和墨迹都是跟他同一批次进府的能人异士,也都是晏云澈带来的。 蔡漾此举,不算是为了给元杉和墨迹邀功,却也不想独自拦下功劳。 祁秋年很满意这样的聪明人。 蔡漾将他手里的钢笔递交到祁秋年面前,“侯爷不妨试一试,看我做出来的这支钢笔,与您之前描述的那种有什么区别?” 祁秋年倒也没拒绝,执笔的时候带着几分从容和怀念。 执笔写字,行云流水,又带着几分潇洒,再一看纸上的字迹。 铁画银钩,用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似乎是恰到好处。 晏云澈也来看了一眼,他平日里也没少见过祁秋年写字。 也不是没见他用过别的笔,但多数都还是用常见的毛笔字。 不说写的字有多烂或者多好,摸着良心说,只能算是中规中矩。 而今天这钢笔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