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呦呦见此,就不再多说,表示感谢后将东西收下了,反正她只是暂代保管而已。 呦呦过完了生辰没几天,就是玉儿满月了。满月的时候孟家办的比洗三隆重的多,邀请了的不只是孟家的本家,就是二太太三太太那里的姻亲也来了不少,更别提还有孟家的生意伙伴和往来的朋友。 看到院子厅里热热闹闹的,呦呦这才知道上次洗三宴有多么冷清,心里庆幸幸亏上次让谭丽娘穿了县主服饰又发作了一番,不然人家该以为陶陶在孟家不受宠,娘家也不给撑腰呢。这么一想,更觉得孟太太过分。 说到孟太太,真是一个趣人,今天见到谭丽娘和呦呦时,笑得那个灿烂言语间格外亲近,似乎上次喊着“头疼”冷落她们的不是她一样,这脸皮得多厚或者说得多不要脸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呦呦有时候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孟家既然能拿到皇商至少说明孟老爷还是有些本事的,怎么内宅竟然是这幅样子?难道他和现代那些大家族一样,是商业联姻? 今天谭丽娘没有穿县主礼服来,呦呦也没勉强,母女两个在陶陶的房间里陪她说话。 陶陶今天出了月子,一早上就让丫鬟们烧了一大桶水好好洗了头泡了个澡,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由着呦呦在她身后拿着一个帕子给擦头发。 她一下子就想起来七八年前还在栎阳的时候,那时候她娘和爹刚成亲还不到一年,两家院子中间开了一道门,也是这个时节天气乍暖还寒的,洗完了澡天气冷,头发要快些擦干不然怕风寒。呦呦洗完现出来,等换水的功夫陶陶就站在她身后给她擦头发,一绺一绺的,细细地擦干。 一晃都这么些年了,一家人从镇子里搬到县城,又从县城迁居到京城。妹妹也大了,都定了亲了,自己也是当母亲的人了,然后才明白娘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么宠着呦呦,因为她现在也一样,恨不得把世界上一切的好东西都给玉儿。 怪不得人家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姐,你笑啥?”呦呦把手里的帕子递给一旁伺候着的丫鬟,又换了一张干的,问陶陶。 “没啥。”陶陶下意识否认,然后又解释,“就是想起以前在栎阳的时候,净我给你擦头发了,现在也轮到你给我擦了。” 呦呦听了也笑起来,“欠的债早晚得还。” “那你们俩什么时候还我的债?”谭丽娘抱着玉儿也过来了,笑眯眯地问她俩,然后不等回答就抱着怀里的小玉儿给她们看,“你看看这孩子乖的,姥姥抱着一点儿都不哭,睁着大眼睛看。” “那是!姥姥多亲啊!”陶陶今天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她往外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别人在,压低了声音同谭丽娘和呦呦说:“前些天我婆婆抱过她一次,也不知道是抱的不舒服还是孩子是不是心里就不喜欢,一抱就哭一抱就哭,我婆婆脸色那个难看呀。不过也没说啥。” “她能说出啥来,她都不稀罕孩子,还指望孩子亲近她?”谭丽娘在陶陶身边坐下来,用一只银勺舀了茶杯里的清水喂给小玉儿。 “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看夫君也没有十分勉强,说孩子怕是困觉了所以才哭闹,然后就接过来就给我了。算是让婆婆有个台阶下。”陶陶说着摇摇头,“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这么折腾,洗三之后要不是爷公公说她七天之内不好,以后家就不用管了,她这才着急起来。” “多好理解啊,”呦呦估摸着陶陶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就把毛巾收起来拿了梳子梳头发,“你是将军的女儿县主的闺女,要是你都怕她,她不就成了这后宅最大的了,到时候想怎么作怎么作。” 谭丽娘和陶陶对视一眼,都觉得呦呦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说话间就有丫鬟进来禀报说吉时将到,满月礼要开始了。陶陶赶紧让人给自己挽了头发,谭丽娘和呦呦已经率先出门由下人引着去往正厅了,等她整理好衣饰给玉儿包了小报备也出门了。 正厅里,孟老太爷站在中间,说一大段骈四俪六的告文,然后焚香告祖,接着陶陶抱着玉儿从屏风后走出来,孟许走过来将一块瓦状玉片给玉儿带上,是为弄瓦。接下来由孟老爷将孩子的名字写入族谱,孟玉正式成为孟家一员。 之后就是孟许和陶陶抱着玉儿站在院子中间,由孟许指天地四方给她认识,虽然玉儿还是一个奶娃娃,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哪里是东南西北。接下来就是指认亲朋好友,孟许在前头介绍这是谁谁谁,陶陶抱着孩子屈膝行个礼,被介绍的哪位来宾就要放个礼物到小孩儿的襁褓中,礼物一般是装在荷包里的。 谭丽娘依然出手阔绰,金锁金手镯玉佩银票的堆了不少在襁褓里,呦呦更是奇思妙想,让人去银楼里打了一串九个小金鱼,个个都有小拇指那么大。 满月礼的最后一个程序是剃胎发,由怀宇拿一把剃刀在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