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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得儿媳房事


的一道水声自二人交合间传来。

    谢焕咬着牙任那顶端龟头无门而入狂躁地一阵激旋,待平复那股汹涌射意后,复抬阳物再一气冲入。

    看着阳物在这轮交合中没有被绞射,谢焕心里得意,幸好吃了那五石散,那东西可真有用,和着酒吃,比平日的复春丸可要得用的多。

    若下回再对吃些,岂不终能如愿把贞娘这屄给肏烂!

    短暂的想法不过一闪而过,感受到那紧致湿滑的花径复又本能得又咬又绞,挤着他,压着他,谢焕再忍不住快速抽送起来。

    “慢,慢点……”

    底下饱胀酸痛传来,令少女不时伸手推曳,腿儿乱动,欲要挣脱。

    男子哪会容她逃离自己的肉根?

    一把按在两条嫩滑柔软的大腿上,底下强势地不断挤进少女那窄小甬道,磨蹭挤压着那内壁的一道道沟坎,冲击着她紧致得无以复加的淫穴。

    抵弄在花心的酥麻,不断发散至四肢百骸。

    欲体似被拨开了开关,一阵阵春潮侵袭她清醒的意识,令她逐渐迷失。

    少女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不断吐露的蜜液,湿润了她的花径,顺着侵入的棍身不断外涌。

    男子看着身下被他插得失神的少女,往日不及半刻便缴械的颜面似乎瞬时捡了回来。

    感受到那花蕊中不断抽搐地吮吸、吐露,她紧紧咬着他,不断吞吐着他的肉棒,今日,今日定要喂饱这方极品穴儿,将她彻底肏烂,操服!

    “骚屄,爽不爽?爷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嗯?”

    男子微弓起身体,按着少女两条腿儿,全身绷紧了往前挺弄,带着极度得意地恨声道。

    少女脸儿泛粉,眼儿失神,不点而赤的唇儿微吟,咕哝着什么,在细碎呻吟中晃荡而去。

    “快,叫啊,叫出来,骚母狗,叫给爷听,肏得爽不爽,爷爱听你叫,叫出来让爷鸡巴更硬些。”

    男子显然陷入淫欲色海中,声音愈加癫狂,竟如破锣嗓子般刺耳。

    猛地扯开那粉色肚兜,一把扇在少女的嫩乳儿上。

    打得少女少女一双细弯水雾眉骤蹙,泪水霎时涌出,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乳儿颤颤巍巍,瞬时浮现一道红印。

    “啪!”

    又是一掌扇在少女一点桃蕊的嫩乳上。

    “爷的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啊,应我,快应我!”

    男人狠声道。

    “不要,不……”

    欲体不断被催发的难耐与胸上的痛意不断袭击少女薄弱的清醒,可那一声声被骂骚、骂狗,又不断拉回她的意识,只觉心口憋屈,是那样的屈辱。

    与夫君的房事中,她从来都是相让的那个,纵着夫君发泄兽欲,忍着夫君折辱。

    “啊!”

    男人狠狠一撞,爆出一声爽呼。

    “爽死了,贞娘的屄真会夹,啊!操,操,操死你!”

    谢焕咬着牙低吼,臀上肌肉绷紧,胯间急速耸动,越发猛烈。

    当花心兜头淋在谢焕的阳具上,那炽热的热液顺着敏感炙热的龟头滑入马眼,激得花径中的肉棒一阵胡乱抽搐。

    浓稠滚烫的精液不断激射,谢焕嘶吼着,顺着那淫穴吸力又绷着跨,往前送了两回,这才脱力地整个伏趴在少女身上,深深浸润在那股巨大快意中。

    而少女眼神迷胧,微喘着气,泪水似断了线往下落,很快如往日情事一般浸湿了枕头。

    “贞娘,今日可被肏得快活?嗯?”

    男子贴在少女面额,微微干涸的嘴唇被大舌一舔粗喘着酒气,粗声问道。

    “快,快活……”

    少女根本不知夫君问了什么,只是习惯性地顺着他说,以此减少折腾与屈辱。

    男子歇了半息,只觉今日似飘在云间,格外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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