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有点难以置信,我都想不起来上次咱俩一起出来玩是啥时候了。”穆向远笑起来,揽过安鹤一的肩膀。 小风吹着,心情轻快。安鹤一放松下来,窝进穆向远怀里。 从很久以前,穆向远的怀抱就是安鹤一的依靠。不论何时,这里总是温暖如初。 时间无声无息地走着,猛然回头时,会发现很多东西变了。可安鹤一觉得,穆向远的这颗心,始终如一。 几个小飞围着个大西瓜在那讨论怎么切开,穆向远拉着安鹤一走了过去。 “来来来,让让,来让安大夫展示一下什么叫切西瓜。”穆向远瞧了瞧,取了把刀给安鹤一。 小飞不明所以,好奇地问道:“为啥安大夫这么会切西瓜啊?” “因为啊,非要比喻的话,开颅就像切西瓜。”安鹤一声音轻飘飘的,但手下已经给西瓜稳稳地来了一刀。 还真别说,这神经外科大夫切出来的西瓜,大小合适,连纹路都有种奇妙的和谐。 可是吧,拿在手里,让人有点不那么敢吃。 只有穆向远和安鹤一蹲在地上,一点不客气地啃了起来,还评价着:“真甜,沙瓤的,好吃。” 瞧他俩吃得香,围观的人都咽了口水,终是敌不住这水灵灵的大西瓜,纷纷吃了起来。 小飞问安鹤一:“安大夫,你以前就是拿西瓜练习吗?” 安鹤一擦了擦手,笑着拍拍穆向远的胳膊:“是啊,那时候还在国外,那西瓜多贵,你们穆机长的那点工资,全拿来买西瓜了。” “那都不是事儿。”穆向远捧哏一样摆摆手,“主要是吧,每次他练完,我得把西瓜吃了,吃太多了,好几年我都不想吃西瓜。” “那我用猪脑练你怎么就不吃了?”安鹤一问道。 “不会做啊!”穆向远回答得理所当然。 大家笑了起来,眼神在这俩人身上飘来飘去。 烧烤、涮锅,还有大拌菜,冷的热的都有,想吃啥吃啥。 安鹤一心情好,胃口更好,他吃得快活,但一直监督着穆向远吃点清淡的。 穆向远的筷子刚伸到辣锅边上,安鹤一就拍开他的手:“穆机长忍忍。” 没招儿,穆向远只得继续嚼蔬菜沙拉。 有人提议喝酒,穆向远张嘴道:“自觉点儿啊,明天有航班的不要喝啊。” “穆机长,放心吧,这点纪律性我们还是有的。”众人笑起来。 夜色一点点落下,安鹤一去拿了件外套给穆向远披上。穆向远问他冷不冷,他摇了摇头。 过了会儿,穆向远就把椅子往他这边搬了搬,然后拉过他的手,一手十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