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虽不多见,但显然也只是适用于情侣。 眉头微蹙,易夏将视线于二人身上挪动。 一个是面貌清纯的女高中生,一个是打扮怪异的社会混混,看了许久,她也没看出顾子衿与这人有着夫妻之相。 颜值虽不是检验真爱的唯一标准,可这男人浑身上下只透露着一股low意,除非是顾子衿瞎了眼,否则怎么可能会看上这样的一个人? 正想着,顾子衿的行动给了她回答。 神色惊惶的退后了几步,顾子衿哀切道:“我……您不是说我将她引来,您就会放过我吗?” 察觉到旁侧投来一道锐利视线,她忙低头躲避起对方的目光,心中既愧疚,又悲哀。 愧疚的是为了自身安危将同学置于险地,悲哀的是若再来一次,她的面前仍是只摆着这一个选项。 黄毛男人嗤嗤一笑,整副神情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 “说什么呢,别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身后的几名小弟也跟着附和,手足无措间,使得顾子衿再次红霞满面。 注意到了她的红脸,不堪入耳的话瞬间不要钱般从几人口中冒出,调侃的语气仿佛不是在面对一个十八岁女生,而是在与明码标价的艳丽女郎讲着床上才会说的调情段子。 见旁侧要找的正主一言不发的冷眼旁观,挥手止住众人的议论,黄毛男人上前几步。 “易大师?” 看对方终于望向自己,他再次朝前一步:“这位大师,我们老大最近有些流年不利,想请你过去帮个小忙。” 不同于面对顾子衿的随意,单凭语气,易夏便感觉对方态度的诚恳。 只或许为习惯使然,黄毛男人说话时贴的距离太近。 嗅到一股孜然与油腥混杂的气味出现于鼻腔,易夏心中直犯恶心,伸手抵在对方的胸膛,抬头瞅了眼对方面相,见其夫妻宫上生有三颗恶斑,便明白对方此举不是无意,而是故意而为之。 厌恶之色不带掩藏的显于面上,后退两步,易夏似笑非笑道:“你们老大着实有趣,遣人出门办事,竟然差你这个脑袋充满了黄白之物的人来作为打头。” 黄白之物? 初时还有人没明白过来,可瞧着对面这‘大师’似乎并不是在夸赞,便接二连三想到了她这四个字究竟代指的是什么东西。 ——厕所里那东西,可不就是黄白之物嘛。 反应过来后,黄毛男人脸上一时变幻多彩。 原想给对方留些脸面,可这些受过教育的丫头个个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师又如何?科学社会,难不成对方能凭空将他定住? 面上恶意立现,回头怒瞪了众人一眼,他当先伸手朝易夏而去,“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俩给我……” 声音如同急刹车般瞬间停滞,徒留半个尾音在半空飘荡,不待他忧心自己的处境,就听耳边传来阵阵警鸣。 黄毛男人想逃,可不知为何,在刚刚那丫头触碰到他的肋骨时,他浑身如同过电般,一时传遍了酥麻之感,在那之后,任他如何使力都无法移动身形。 身子动不了,耳朵却能听了。 虽用‘嗷嗷’这个词来形容手下的叫声有些太过丢脸,可脑中词汇量较少,他实在不知应如何形容耳中听到的惨叫。 惨叫声过,耳边徒留一片哀嚎。 *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