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饮料,一道阳光从他背后洒落,加上月如鉤本身长的精緻好看,宛如一幅画作,又似神仙下凡。春和踏进酒吧,坐到月如鉤面前,他的给春和其中一杯道:「这我最近刚刚调的新口味,试试?」 春和喝了一口道:「不错。」 月如鉤不说话就只是望着春和,蠢蠢欲动的嘴唇却在这张脸孔面前不敢发出任声响。 春和放下杯子道:「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之间不需要…」他没说完,毕竟现在两人的关係真的是能够这样无所顾忌吗? 月如鉤往他身边靠,他问道:「能够在给我一次机会吗?」说完之后他的手覆上春和的手月如鉤将他往自己身上带,春和用另一支空的着的手推开他。 春和:「阿月,现在你过的好吗?」 月如鉤不肯放开他的手,他回答道:「还算可以。」 春和:「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我跟你关係虽然不是你像要的那样,那是你过的很好我过得不坏。」 月如鉤不明所以的往春和身边靠,他望着春和冷冷说:「是因为景明?你们才认识不出二十四小时,我们可是认识了二十年阿春和,二十年。」 春和眼眶微湿的对他说:「二十年?哼?别了吧,是你亲口告诉我,我要的你给不起。」 月如鉤的手终于松开,春和起身对他说:「我跟景明没有什么关係,我现在甚至不想要开始新的感情,你不要跟小路一样天天关心我的感情状况。」 在踏出店门口之前春和站在那道:「阿月,很抱歉,这二十年来我们谁也没有亏欠谁。」 月如鉤坐在那边一句话也不说,但是春和不会知道当年的他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他内心又是有多愧疚,春和永远也不知道。春和关上门之前听见里面传来玻璃杯破裂的声音,但是他想这样也好,已经太多次两人的关係都在这样的循环之中打转,就连还在跟洛雨生交时也是,有些人在你人生中出现,但他终究只是过客,各自有各自的目的地,若此生为一人而停留,那该有多不值得。春和希望月如鉤可以往前走,不过又再度反观自己,到底他有什么资格可以说出这些话呢? 回到家中春和觉得身体有些晕,可能是刚刚的酒精在发作了,不过也还好现在是在家里面,至于月如鉤,那一段所谓二十年真的是谁跟谁都不互相亏欠吗?醉意当头春和无法思考对他来说如此这般的焦躁却让他更加的头痛。 下午跟望之路约好要过去录音室一趟的说,现在他这个状态怎么样也说不过去只是去单纯喝酒,而且大白天的,这样那望妈妈又要担心了。春和打了通电话给袁近,跟他说自己头有些晕下午就不过去了,要他晚点再跟望之路说。 袁近:「春和,你要是需要帮忙记得跟我还有小路说。」 春和:「恩,我知道,谢谢。」 才刚掛上电话没多久景明又传来讯息告知他说周末要去哪里见面,春和其实在犹豫,他只是跟洛雨生提了分手,看似走的一片瀟洒,但其实心里却是百般孤寂,恍如来到一处阴暗处,彻彻底底的沉睡,因为洛雨生曾经是他心中唯一的曙光。 晚上家里的门铃响了,春和才意识到自己睡着了,他起身去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放闪二人组,春和让他们两个进到屋子里面。 望之路一脸失望的说:「你还好吧,打电话你也不接,袁近这傢伙刚刚才跟我说你头晕,要是你晕倒在家我可有多伤心阿。」 春和笑道:「臣下不敢,娘娘在世,吾岂敢随便晕倒。」 袁近坐下来说:「之前遇见小路那一天不就是这样吗?春和救了小路然后就自己昏倒了。」 望之路对他使了个眼色,其实因为那天的情况很复杂,而且原因说来也心酸。 春和跟洛雨生约好在酒吧见面,但是洛雨生迟迟不来,春和想说手里那杯酒如果喝完就走,不料那杯酒有问题,正当春和要离开的时候却遇上两人阻挡他的去路。那时正巧望之路在那边被人搭訕,那些人原本要对望之路动手的却被春和大声一吼给吓到,正当春和要逃跑的时候身后那人却捉住春和的手。 男人对春和道:「小可爱,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诱人吗?」 春和因为刚刚那一杯酒的缘故现在的脸颊红酝逐渐浮现,他用力甩开那人的手拉住望之路大声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