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纨绔们吓得再也顾不上其他,一个劲压低存在感,生怕被九千岁清算。 好在有小世子和林四挡在前头吸引火力,没让九千岁注意到他们。 “见过九千岁。”林四擦了擦额头留下的冷汗。 这群纨绔中就他一直蹲守在九千岁府邸外蹲守了好几天,曾远远看见过九千岁在府邸外处罚手下,知道他远没有外表看上去这么好说话。 可即便如此他也么有后退,直视这个连自己父亲都谈之色变的人:“我知道九千岁来的目的是什么,可卿卿毕竟成年了,不该被一直拘在府里,该出来长长见识。” 除了他们这些和家中父母叛逆的纨绔,京中其他人家的公子哥到这个年纪,早不知有了多少个暖床丫环,没人像卿卿一样连勾栏画舫是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是义子,被这样对待也太过分了。 “卿卿?”邬郁楼目光从棠卿身上移开,慢慢转向林四,似笑非笑的念着这个称呼。 特有的慵懒嗓音在念出亲昵称呼时非常缱倦动听,仿佛在念什么心爱之人的名字。 念了几遍,他的面色猛然变冷,极具攻击性的长相仿佛淬了毒的蛇:“你也配这么叫?” 说完,他看都懒得看这些无所作为的纨绔一眼,随意抬手挥了挥。 身后锦衣卫见状,立刻冲上前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们拖出去。 拖的时候只讲究速度快,根本不管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们受不受得住。 对他们来说,得罪一群纨绔子弟,比得罪九千岁代价小多了。 至于被拖走的狼狈纨绔们,在尝到实权的好处后一夜长大,不再像曾经那样为了争夺父母注意,故意搞出各种幺蛾子抹黑自己,而是一步一个脚印充实自己,努力朝着更高的地方爬。 所有纨绔们都期待有朝一日,自己能超过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光明正大站在卿卿身边,不用担心还没靠近卿卿,就被九千岁招人拖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所有纨绔被拖走后,邬郁楼面色愈加阴冷,懒得再做伪装,再次抬手做了个手势。 四周守门的锦衣卫见状,整齐划一转身出门,出去前还帮他们把包厢带上了,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守着主子吩咐。 整个大包厢瞬间空下来,只剩下邬郁楼和喝得晕晕乎乎的棠卿。 邬郁楼脸上重新浮现出一抹笑,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无奈的走到对方身边,语气充满怜惜地问:“可怜见的,卿卿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和怜惜语气不同的,是他居高临下盯着软倒在案前的可怜义子看的举动。 那些纨绔被锦衣卫拖走的速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