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不要脸的难以超越了。 曲异拿出手机,点开边卉微信,把边卉发给他的调情话播放出来。 边卉过去抢手机,“你被又岚踹之后,我可怜你,跟你在一起,你鼓动我与她为敌,撺掇我栽赃陷害她!都是你干的!都是你教唆!” 又岚被惊掉了下巴,边卉可真牛逼啊! 曲异不想跟她周旋,转过身,看修戎。 修戎:“你可以走了。” 曲异走前,用力看了又岚一眼,那一眼,有仇恨,有埋怨,还有遗憾。 边卉双眼再不见曲异时,瘫坐在地,面对头顶不断闪现的镜头,突然陷入静默,一句为自己剖白的话都不再说,冲破眉眼的剑拔弩张也都随风而逝。 她算到了又岚应对她的千万种办法,独独没想到,败在了自己人手里。 本以为抄袭帽子扣又岚头上,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成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修戎最后总结,话里话外指那群媒体,“你们确实有眼,也确实看不见。” 众媒体心虚,陆续收了机器、夹了尾巴,走了。 又岚倚在玻璃墙上,嘴角平和,似笑非笑。 原来,有倚靠的感觉,是这样的。 边卉还趴在地上,两只手拄着地面,手背青筋暴起,眼泪湿一地。 又岚走过去,蹲下来,看她,“这个结局,你还满意?” 边卉狠狠瞪她一眼,一言不发。 又岚:“如果不是修戎出现,你只会比现在更惨。” 边卉:“不可能!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你不会有任何可乘之机!” 又岚:“可伶和霍柏居小组考试,跳的就是这支舞,考官里有个三十多岁瘦高男人,他是周知乐男朋友。” 边卉:“可是我根本就不是通过他拿到你的编舞!” 又岚点头,“我知道,但别人不知道。如果我把这件事抖搂出来,相信群众心里那杆秤会好好衡量的。到时候谁是贱人,还难分辨吗?” 边卉眼眶发红,咬肌鼓动,似是要咬碎一口牙,“无耻!” 又岚笑,“到底是谁比较无耻?” 边卉大吼,“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又岚:“是你不放过我,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边卉吼的嗓子眼冒烟,猛咳两声,“你比我有才华,比我有能耐,有你在一天,就不会有边卉立足之地,你怪我苦苦相逼,可明明就是你在逼我!” 又岚:“听你这话,有才华、有能耐倒是罪过了?” 边卉:“你不明白,我为编舞付出了多少……” 又岚:“吃不了这碗饭,就别捧着碗往上凑,被推倒在地、被摔了碗,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边卉没再说话,或许是觉得又岚话已至此,她多说无益,又或许是在想,是不是天生吃这碗饭,对于一个努力上进的人来说,究竟重不重要。 有些人穷极一生,在自己并不擅长的领域,对那些独领风骚的人望尘不及,削尖了脑袋往上挤,却也只是混个二把刀,这样,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 良久,边卉收拾起破碎的尊严和对舞蹈破碎的热爱,走了。 又岚把员工全都轰回家休息,终于有时间在修戎怀里小憩了。 修戎把玩她的长发,回想刚才她与边卉那一番对话,想:你究竟要强了多久? 又岚睡了二十来分钟,醒来问修戎,“胳膊麻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