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生怕太用力了让她不舒服,所以手臂就这样擎着,他这个抱法,他不舒服,陈默也不舒服,陈永峰跟刚刚走过来的杨丰收看着也都难受。 陈永峰跟杨丰收打招呼,“杨叔好。” 陈默也甜甜地开口,“叔叔好。” “你们好。”他对陈永峰与陈默点点头,站在离邵锦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不再靠近,也不再多说话。 怪不得锦成这小子非要来这里玩,这里是从山里回黄子屯的必经之路,果然他是在等人。 邵锦成抱着陈默往吉普车那边走,陈永峰惊讶于今天陈默竟然乖乖让邵锦成抱着,没有拒绝。 他赶紧跟上,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也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抱孩子,可别把妹妹摔到。 陈默身上有保暖膜,此时她感觉到邵锦成身上寒气,对保暖膜造成了波动,保暖膜正在自动调整。 不知道他在林子里面等了多久了,他的全身都冰凉凉的。 拉开吉普车车门,陈默被小心地放到后座上,旁边放着那个‘为人民服务’包。 邵锦成拿起包,“永峰,你也上车暖和暖和吧。” “没事,我抗冻,不冷。” 本来也想上车暖和暖和的邵锦成,听陈永峰说他不冷,也咬着牙附和,“嗯,我也抗冻,今天这天气还行,不冷。” 陈默心里无语,男人们之间无聊的胜负欲是天生的么。 她哥哥当然是真的没有邵锦成那么冷,因为他哥身上有比她身上更复杂更科技的保暖膜。但是邵锦成真的是冷,死鸭子只剩下嘴硬,自讨苦吃。 “默默!看看这是什么!” 邵锦成从包里面掏出一把糖块,陈默看一了眼,是红虾酥。 “这是什么?锦成哥哥。” “陈永峰你听见没!默默叫我锦成哥哥了!”听得出来,邵锦成心情大好。 “听见了听见了。” “我的默默,这是糖哦,你看它这个包装纸,上面画了红色的大虾,所以它叫红虾酥,记住了没?”邵锦成拿起一个,给陈默仔细地介绍。 “跟哥哥读一次,红虾酥。” 陈默点点头,开口,“红虾酥。” “欸!对,默默真聪明真棒。” 此时,从他的身后传来冷冷的、带着凉意的声音,“你是锦成哥,不是哥哥,哥哥只有我,麻烦你下次说话带上自己的名字。” 邵锦成回头,把那把红虾酥塞进陈永峰的衣兜里,“知道了知道了,瞅你那小米粒大的心眼儿吧。” 他留下一个,回身剥开糖纸,用力一掰,把红虾酥掰开,“默默默默,你看!”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谄媚’,“这个糖的里面,是花生碎跟糖浆哦,给你咬一口,可能有点硬,你试试。” 陈默张开嘴,刚想去咬。 邵锦成把糖拿走了,“不行不行,太硬了,不然我嚼着喂你吧!” 陈默惊恐地赶紧摆手,妈的,哥哥嚼着喂她,她也是后来慢慢才接受了,怎么可能让他也嚼着嘴对嘴喂啊! 幸好陈永峰及时说话了,“锦成,你直接给她就行,她长了好多牙,正好让她磨磨牙。” “确定?不会把她牙齿硌到?” “不会,给她吧。” 得到亲哥的保证,邵锦成才放下心,把红虾酥递到陈默的嘴边,陈默就着邵锦成的手,咬了一口。 嗯,很轻松就咬断了,没有想象中那么硬。就是记忆里面的这个味道,上一世她也吃过这种红虾酥,这糖在六十年代非常流行,不过她是很大之后才在过年的时候吃到过一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