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文字,密密麻麻,罗里吧嗦一大堆,大致意思就两个字:分手。 难怪黎彦初哭成这幅模样,真是可怜。 知晓这前情,慕知珩总算是听清楚他大致在哼唧什么:“分就分,小爷不缺这一个,今晚我就去醉梦楼点十个八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气死我了t_t” 黎彦初说着就扯着慕知珩的衣角往前走去,嘴里还嚷着:“咱们这就去醉仙楼,一醉方休!” “等等!”这醉仙楼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于是他委婉地拒绝道:“要不然,咱们就在魔殿里面喝两杯算了。” 慕知珩的拒绝刚刚说出来,黎彦初立刻转而抱住他手臂,开始哭嚎:“我已经这么惨了,尊上居然连顿酒都不陪我一起吃,想当年,尊上对我……” “好了,好了,再嚎下去我耳朵就要聋了。”慕知珩捂着耳朵很是无奈地说道,去一趟倒也不是不行。 他看着依旧抱着自己鬼哭狼嚎的黎彦初:“行了行了,去去去,我去还不成吗。” 慕知珩对着一名路过的侍从吩咐道:“同管事说一声我们的去向,顺带让他跟魔后说一声。” 达到目的的黎彦初边笑边抹眼泪,嘴里面嘀嘀咕咕的。 而此刻书房内,正要前来禀告的安歌见到尊上并不在书房内,反倒是叶司清坐在位置上处理着文书。 这几日憋了一肚子气的安歌正愁着没地方撒气,如今有了这绝妙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于是他环抱着手站在桌前,静静地看着叶司清,但眼前这人却连头都未曾抬一下,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你以为尊上如今宠你便可以肆意妄为,不过是看在你的容貌与气质和那人有几分相似罢了。” 尊上前几日还特地找人将那人的画像精心裱好挂在寝殿以便日日瞧见,原以为这人至少会做出些反常的举动来,以便抓住他的把柄。 没想到这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可见城府极深,断不能让他久留在尊上身边! 正沉浸在回忆中的安歌并没有瞧见叶司清提笔的动作顿住,眸色一暗,一滴墨滴落在纸上开出一朵墨花来,只是一瞬过后,他又恢复如初,继续提笔批阅文书。 安歌见到叶司清居然没有反应,更是自顾自地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等尊上腻了的那日便是你的死期!” 管事站在门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一边是未来的魔后,一边是左使大人,这两人好像都是自己开罪不起的。 可里头左使大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什么道貌岸然,表里不一,人面兽心的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