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妈妈和时笙没忍住笑了起来,剩下父子俩在风中凌乱。 睁眼说瞎话还不脸红其实是一种能力。 晚饭就一人端着一个大盘子坐在餐桌边吃饺子。 因为每个人包出来的风格不一样,连煮好了都还分得出来。 喻文州夹起一个时笙包的,吃进嘴以后还不忘夸奖。 “嗯,果然是笙笙包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喻爸爸拆台,“你上一个吃的芹菜猪肉馅的,这个是白菜猪...” 话还没说完,喻妈妈的眼神已经看过去了。 喻爸爸笑了笑,赶紧夹了个饺子放进嘴里。 “嗯,我老婆包的味道真不赖。” 明明就是简简单单的一餐,但因为陪着的人不一样,一家人脸上都是笑。 吃过晚饭又一起去外面散了个步,再回来看了会儿电视喻老爷子就开始打哈欠了。 老年人晚上都睡得早,看喻老爷子困了,大家也都回了各自的房间。 进了房间,时笙非常自觉的去开衣柜找睡衣。 上次喻妈妈给她买了那么多件新的,她就只穿过一件。 洗头洗澡很麻烦,时笙在浴室里待了好久,久到喻文州都等不住了。 一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他直接从外面打开浴室门钻了进去。 喻文州从背后抱着时笙,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看着她对着镜子涂涂抹抹。 时笙看着喻文州逐渐震惊的眼神,笑着一点一点给他讲每个东西的用处。 “这个是补水的,这个是保湿的,这个是精华,这个是眼霜。” 喻文州淡淡的‘嗯’了一声,最后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 才洗完澡,时笙的皮肤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 “笙笙。”他喊。 时笙一边收拾瓶瓶罐罐,一边回答:“嗯,怎么了?” 喻文州重重的呼吸了一下,温热的鼻息全都扑在了时笙的脖颈。 她有些痒,想撇开头躲一躲,结果喻文州又贴了过来。 “怎么啦?”时笙干脆反手摸了摸喻文州的头。 喻文州的嗓子有些哑,问:“生理期结束了吗?” 时笙的生理期一般是四五天,有时候不太准,他只记得今天是第四天了。 时笙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脸,亏她刚刚一本正经的以为他是怎么了。 结果到头来某些人的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还有一点点,明天应该就好了。”犹豫了一下,时笙还是小声的回答。 喻文州也没动,就闷闷的回了一声‘嗯’。 时笙顿了顿,有点担心的问:“很难受吗?” 喻文州还是没抬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