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明显是不信,“那哭什么。” 时笙底气不足的反驳,“没有哭。” “行,没哭,那刚刚那个快哭的是谁?”喻文州看着时笙。 时笙哼哼唧唧的两声,“我就是觉得太丢脸了....” 喻文州唇角带笑,“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 时笙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是故意的,气呼呼的没理喻文州就跑了。 这次速度很快,更像小兔子了。 喻文州跟在后面,顺便将地上的毛毯又捡了起来。 时笙知道喻文州跟在后面,推开房间门以后甚至都打算关,进去以后直冲冲的就跳到了床上。 家里的地虽然是干净的,进出都有换鞋。 但光脚踩和穿室内拖鞋还是有区别的。 喻文州看着小丫头一脚踩在了床上,感觉自已的血压都有点上去了。 只能说,他以前的强迫症和洁癖症比现在严重得多。 现在看到时笙的这通操作竟然也只是有点血压高,而不是第一反应把床单和被罩扔出去。 果然原则这个东西,在遇到某些特殊的情况时候还是可以打破。 时笙感受着喻文州靠近的脚步,干脆把自已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很快,喻文州的脚步停在了床边。 时笙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没一会儿又听到了他往浴室那边走去的声音。 只是她在被窝里翻个身的时间,喻文州就从里面出来了。 明知道这里除了自已就只有喻文州,但是被抓住脚踝的那一刻时笙还是吓了一跳。 她企图收回自已的脚,但被喻文州攥得更紧了。 “别动。”他道。 随即,热气腾腾的毛巾敷上了脚背。 时笙感受着喻文州轻柔的动作,偶尔他的手也会碰到她的脚。 有点痒。 很快,喻文州将小姑娘的两只脚都挨着挨着擦了一遍,然后又转身将毛巾放回了浴室。 时笙躺在被子里,听着喻文州又远去的脚步。 她先深呼吸了两口,但心跳没有任何的减速。 她又伸手在自已拍了两下,但心跳好像更快了。 时笙觉得自已要完蛋了,心里的小鹿好像要撞出来了。 这么温柔又细心的喻文州,她是真的遭不住了啊! “啊啊啊啊啊。”时笙闹了一通,还在床上使劲拱了几下。 喻文州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姑娘不知道在干什么,从被子外面看,大概就是一阵蠕动,还伴随着哼哼唧唧的声音。 喻文州哑然失笑。 他只在幼儿园门口见过这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