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过上次陪你来的那位先生这次没来?” 我点了点头,没有解释太多。查尔斯很知趣地并没有继续问,只是把果汁放到了我面前,祝我有一个愉快的谈话。 我端着果汁杯去找莱艮芬德老爷聊天,他快乐地喝着酒打着七圣召唤,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快乐起来的,三张牌死了两张,还有一张只剩下两滴血,对面三张平均五滴血以上。 果然,对面一招过来,他最后一张牌也死了。他唏嘘着输掉了一场比赛,回头看着我笑了笑,道:“回来啦?” 我把他拽起来:“对,回来瞅瞅您过得好不好,现在看起来挺快活的——再来一局。” 克里普斯顺从地坐到另外一边去,把手里的牌都给了我,说:“这家伙赢了我六把,六杯酒!” “六杯什么?午后之死?” “哎呀……” 我服了:“等着,我让他倒欠你六瓶!” 对方哈哈大笑,好像并不认为我能做到。 确实,一次性让他倒欠是不可能的,但好在人的情绪很容易被调动,输赢来回之间,一个人的想法心绪就能轻易地被抓住。一个人如果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与欲望,太过于渴求胜利、渴求尊严,那么最终的后果,自然并非其能够承受的。 “欠了几杯了?”打到最后我有点累了,迅速结束了战局,然后问。 克里普斯算了两下,一拍我的肩膀,兴高采烈道:“倒欠六杯!刚刚好!” 于是我客气地冲对方点了一下头:“不玩了。有点儿累了。您还要继续吗?” 对方讪讪地收起东西,摇了摇头。 背后有人懒懒散散地拍了两下手,凑过来语气里带着笑意,道:“不愧是我们的小天才。” 我回头瞅他一眼:“哟,这不是我们的骑兵队长吗?翘班啦?” 他眨了眨眼,严肃地道:“什么翘班,我下班了。” 我“哈”了一句。 克里普斯坐在椅子上笑,让凯亚把我的果汁装满去,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向来无法无天的,也就只有在莱艮芬德老爷面前才会稍稍有所收敛。他拿着我的杯子去找了查尔斯,而克里普斯那与迪卢克颜色类似、不过要厚重些的眼睛便看向了我,道:“这次来,想待几天?” 我摆了摆手:“只是来看看你们。我打算去旅游了。” “和迪卢克一样吗?” 我撇了撇嘴,很有自知之明:“我倒也没有追着愚人众跑的那个能耐。” 他咧嘴,一点也不端庄地笑起来,火红的头发毛茸茸的,迪卢克的头发和他差不多,凯亚也是长头发,小时候我们仨个睡在草丛里,醒来就有头发打结的痛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