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你这大晚上都看到什么了?”秦阫凧讨好捏着她的肩膀,一边帮她按摩,一边探口风。 厍白芋满心享受,这才舒适开口道:“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羲法宗的小师叔濮宗宨站在瀑布前发呆,之后又走了。” 魔王不解道:“你看了一个晚上就看到这些。” “废话,要不你来看。”厍白芋没好气道。 “让位,本尊来看。”魔王也是硬气挤开厍白芋,独自探出脑袋仔细看整个后山,发现此刻后山却什么都没有,别说人,就连会动的动物都没有。 厍白芋看见魔王非常认真,她倒是很好奇反问秦阫凧道:“小丫头,你到底让为师看什么?” 秦阫凧笑眯眯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居然说不知道!”厍白芋差点没气死,敢情她这一个晚上都白看了。 “师父,别急,别燥,安静,嘘~”秦阫凧连忙竖起食指放在嘴巴小声催促道。 厍白芋气得无语,直接无力坐下,她感觉自己收了一个不省心的弟子,也不知道为何脑子发热竟然想收她。 秦阫凧看着厍白芋挫败感极强,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撒娇般扯了扯,笑得那是一个谄媚,温柔解释道:“师父,我想想说我不知道凶手到底在看什么,你其实已经看到凶手了。” “你是说小师叔???”厍白芋一百个不相信,她觉得整个羲法宗最弱的就是那个濮宗宨,看起来又软弱又没用,除了性格比较温和之外,也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而且仙尊死的时候他还在掌门的房间,他又怎么会是凶手? 秦阫凧看到厍白芋一脸震惊,而魔王也恰巧听到意外回头,她这才不疾不徐解释道:“一开始,我也没有怀疑是小师叔,直到他给我画了羲法宗的地图,我才怀疑他是凶手,所以为了验证他是否是凶手,我才让你去后山盯着他。” “为什么是后山?”厍白芋不解道。 “所以在守株待兔啊,等他再次出现我们就知道了,而且只有掌握确凿的证据,我们才能证明他是真的凶手。”秦阫凧认真道。 魔王虽然不解,可是她相信秦阫凧说的话,重新抬起头看向后山外面的草坪。 此时她们正好蹲在仙潭府山上,俯瞰整个后山是一目了然。 就在这时,濮宗宨再次出现,而此时月过中半,而令人意外的是乜苍舒也恰好走出来。 她握着仙剑对准濮宗宨,满脸愤怒瞪着他,不解吼道:“为什么杀了仙尊?” “你在说什么,乜苍舒,我是你师叔,你怎敢如此放肆?”濮宗宨呵斥道。 “你不是我师叔,我师叔已经死了。如果我没有进入仙尊的府邸,如果我没有侥幸推倒掌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