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此,他才不会留在原地等人来战。 卦象如此。 他不敢赌! 没有什么比他修为恢复更重要! 殺元子蹙眉,道:“师父,我们师徒二人难道还怕她一人不成?” “闭嘴,你有这能耐就不会叫人下了千里追踪术而不知?快去收……不行,来不及了!”赤真子先是甩了几道符到木屋,施术引了天雷来炸了它,使木屋飞快焚烧起来。 殺元子目瞪口呆的,怎么这回来一趟,家门都还没进就没了。 赤真子:怎么没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他一边抹去殺元子脖子后的术数,又起了一术,借了阴路拽着他钻进去。 而阴路的门刚封闭上,秦流西就从另一个虚空钻了出来,看到熊熊烈火中的木屋,冷哼一声。 “跑的挺快!” 她凭空画了一符,双手结印,施了云化雨术,淅淅沥沥的雨从木屋上方洒下,没一会,那燃烧的火便熄灭,只余青烟寥寥而上。 秦流西没急着进去,而是先环顾一周,凝望着这边山峡的气,这一细看,脸色就黑了几分。 这个山峡,竟然藏了一条小小的龙脉,难为他们找到此处隐秘之地修行,灵气远比别处浓郁,修行起来自然更事半功倍。 不过现在人跑了,这个地方,该给她了,让老头过来这里修行。 秦流西看过了这一处气运,这才在木屋周边踱步,来到那块平坦的巨石上。 这一方巨石仿佛被人刻以打磨过,上面刻了道家心经,又用朱砂填了色,秦流西细看那些心经,眸子再度一冷。 这是清平观的入门心经,非嫡传内门弟子不传,却刻在了这里,在心经的周边,还刻画了一些辅助修炼的符文。 秦流西蹲下来,手往下摸,摸到几个字。 赤真子。 果然是伤了老头的那个叛徒师弟,他果然没死,竟一直在这世上隐姓埋名的苟着,还养了一个徒弟,起名殺元子。 这是对师父有杀意。 秦流西站了起来,神色冷沉,转身走向那仍在冒着烟雾的木屋。 她来得巧,可也架不住对方的这把火猛,还用了引雷符,已经把屋子烧得焦黑,屋内乱糟糟的,除了日常的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些烧了的经书。 忍着屋内若有似无的一丝令她厌恶的气息,走到近前。 她翻开那残缺的经书,记载的都是清平观内有的经书,她又转到一个案桌,上面画着奇奇怪怪的阵盘符文,一些未用完的朱砂就放在桌上。 秦流西又走进屋内的一个略显阴暗的小房间,里面挂着几幅神像,放着香炉,黄纸等一应道家所需物事。 除此外,在墙角处还堆放着一些污秽之物。 秦流西环顾一周,在墙上扣下一块砖,从里面取出一卷书来,翻开一看,却是几个阴邪术法。 “师父当真没错杀你。”她厌恶地皱眉,意念一动,一簇火苗卷上了这书,她扔到了这屋内,走了出去。 这里的一切她都不喜欢,既如此,那就毁了吧。 身后火光越来越盛,焚烧一切邪祟之气。 秦流西背对着木屋,若有所思。 狡兔三窟,这里没有太多特别重要的东西,那叛徒肯定还有别的藏身之处。 可真会苟啊! 赤真子带着殺元子来到另一个据点,愤怒地把屋前的木桌给踢翻了。 那个山峡是他费心找到的,既隐秘又藏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