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了,不是小年轻。” 万策笑眯眯地道:“老将军识货,在这里坐着,能静心修行,身子骨肯定健壮些。当然,我说再多不如您亲自感受,两位自便。” 他说完,把门带上就走了出去。 老仆听着万策脚步声走远,咋舌道:“侯爷,这少观主还真能赚。” 二十两,他一个月的月钱都没有呢,在这坐一下,就坐掉了。 东阳侯哈哈一笑,道:“二十两倒是她给便宜了,你看看盛京那边的道观佛寺什么的,别说观主和主持不易见,要求得一个什么符,或上个头柱香什么的,成千上万两也有的。” “这倒也是。” “你也看看那字,默念心经打坐,那小子说得这么玄乎,咱们看看这里面的玄妙在何处。”东阳侯跃跃欲试地闭了眼。 老仆心想坐也坐了,不能白瞎了二十两,连忙也看一下那图,跟着打坐,一边默念着上面的心经。 …… 两辆马车停在了红白街的路口,前面的那辆,坐在车辕上的下仆跳了起来,来到车门处恭敬地开口:“夫人,到那铺子的胡同了。” 车门打开,有丫鬟和婆子下来,里面坐着一个衣着华丽,脸色却憔悴暗沉又有几分尖刻的妇人,她皱着眉,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就不能把人请到客栈里去或租个小院?” 下仆露出一个苦笑:“夫人,她说了,要治就得亲自上门。” 没错,眼前这下仆,就是之前来请秦流西过隔壁陵县救人的那个马知县家的下仆,里面的正是马夫人,而另一辆马车,则是马知县的独子马孝卫。 马夫人脸上有些不虞,可看到另一辆马车,她不禁瑟缩了下,有几分惊惧和恐慌,道:“那就走吧,带上少爷。” 众人都瑟缩了下。 另一些家丁往后,把那个马车上的人扶了下来,那人看起来瘦弱不已,拢在黑漆漆的大氅里,头都被兜帽盖着。 饶是如此,在他身边的人都浑身冻得一哆嗦。 天虽然是冷,但离着少爷近了,这寒意就跟入骨髓一样,冻得不行。 下仆在前面领路,那人被掺着走了两步,就摔在了地上。 马夫人气得大怒:“连少爷都搀扶不住,要你们何用,赶紧把他背起来,背过去。” 另一强壮的家丁暗自叫苦,却不敢不应,把人背了起来,这一背,他险些跪跌在地。 重,太重了,少爷明明都瘦成皮包骨了,为何还这么重。 家丁一想到来此行的缘由,撞邪二字入了脑海,瞬间就脑补了无数恐怖的画面,身子颤抖着,哆哆嗦嗦的。 难道自己背的不止一个人吗? 家丁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行人,很快来到非常道的门口跟前。 秦流西似有所感,抬头一看,站了起来,来到门口。 “大师,还认得小的么?您说要亲自上门来,我们这就来了,这是小人家夫人。”下仆腆着笑脸向秦流西拜了拜。 马夫人看到秦流西,眉头一皱,这什么大师,不就是个毛头小子么,哪里有点靠谱的样子了? “你就是大师?我儿的护身符就是出自你手?” 秦流西瞥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的子女宫上,晦暗无光,吊客迎门,中年丧子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