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走去。 原来这红衣女子却也并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看萧阮不顺眼的霍恂的堂妹——霍怡萱。因着霍恂打断了自己哥哥霍渊的腿而对霍恂愤恨不已,对于霍恂的未婚妻,霍怡萱自然是没什么好感。 况且听自己的闺中好友陆芍说,这萧阮时时巴着自己的外祖陆家,还仗着外祖的宠爱欺负自己。霍怡萱一听,更是想要打击一下萧阮嚣张的气焰。 霍怡萱的主意打的很好,想着萧阮不会骑马,便趁着萧阮联系骑马的时候,冲出来吓吓她,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以后不能在那么狂傲。到时候只要推说是意外,谁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萧阮见到霍怡萱,眼里气的想要冒火,自己和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每次他都要找自己的麻烦,看来上次给她的教训还不够!下次要让她吃点苦头,她才会知道自己不是这么好惹的! 萧阮吩咐一旁已经看呆了的小侍卫去唤一个懂马的军医过来看看那已经倒地抽搐不止的白马,她隐隐的感觉这匹马有什么不对。 寻常的马匹就算是被惊吓,也不会这样疯了一般的横冲直撞。这匹马这样,更像是被人懂了什么手脚。 很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军医便急匆匆的赶来,在仔细的检查了这匹马后,告诉萧阮这马被人喂了一种药物,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只是会让马有些烦躁,更容易受到惊吓,从而发疯发狂。 果然如自己心中所料,看来是有人想要趁着秋猎的时候暗害自己。 只是这样的场合,管控都比较严格,一般人不可能在马匹上动什么手脚,而自己甚少与皇家人来往,到底是谁要暗害自己呢? 萧阮捡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想要好好思考一下这件事情,理清思路。正在思考时,只见霍恂急匆匆的赶来,关切的问到:“怎么样,你没事吧!” 见到霍恂焦急的样子,微凉的秋日,他的脸上竟然沁出了细细的汗珠,萧阮微微一笑,肉身到:“没事,我福大命大,老天不舍得收我呢?” “瞎说什么,”霍恂皱了皱眉,但看到萧阮没什么大碍,倒也放下了心,沉声问到:“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马怎么会突然收到惊吓?” 萧阮想了想,依着自己现在的势力要查出背后的主谋很困难,而自己又不想让外祖和表哥知道让他们为自己担心,倒不如和霍恂商量一番,他常年在军中,想来应该是有办法的。 于是萧阮将霍恂离开后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一些猜想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霍恂,霍恂听得眉头直皱,眸色也越来越深,当听到马匹被人动了手脚以后,周身的寒意让人仿佛身处寒冬。 霍恂想了想,招来了站在远处守卫的亲信,对着他吩咐道:“找两个人去赵衍那边盯着,看看都有什么人来过,另外去问问马场里我们的人,这几天都有谁接粗过那匹马!快去快回。” 霍恂的吩咐干净利落,亲信也迅速领命而去,萧阮此时还有点愣愣的,这一天来受到各种刺激,让她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霍恂撩开了袍子,紧挨着她坐下,她在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问到:“你怀疑是赵衍主使的?” 不可能啊,赵衍虽然是上辈子害得自己命上黄泉,但是这一世自己并没有和他接触过,无冤无仇的,赵衍并没有理由要来害自己啊。 撇了撇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要说是和他素来不合的堂妹霍怡萱,倒是还可信一些。 “你笨啊,你想想,今天这整件事情,谁受益的可能最大呢?”霍恂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萧阮的脑袋,看上去很凶的动作,落在萧阮头上的力道却是分外的轻柔。 不错,今日他在围场受惊,必然是赵衍得益最大。一来救了受惊差点落马的自己,萧家纵然是不在乎自己这个嫡女,但是面子上,必然是要感激自己的救命恩人赵衍,更别说向来疼爱自己的外祖家,必然也会对他感激不尽。二来,这样一来,淮王这仁义善良的名声,只怕也是会越传越广,而自己,由于与淮王有了肢体接触,怕是只能嫁给淮王。三来,这秋猎是太子殿下主持的,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太子殿下处事不当,皇帝必然会惩罚太子,得脸的还是他淮王。 萧阮慢慢陷入了沉思,霍恂见萧阮一点就通,不禁大感欣慰,自己看上的女子,果然聪慧。同时又有些心疼,一个弱女子竟然要遭受这么多磨难,暗暗发誓等她嫁给自己后,自己绝对不会让她在受这样的哭。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着,不多时,霍恂的亲信来报,说看见马场的一个小厮和淮王的亲信私下往来。马场的亲信也说看见那个小厮今天早上喂那匹白马吃马草,只是大家都没在意。 萧阮抬起头来,与霍恂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下了然,都在心中暗暗盘算着,程默不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