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萧阮这么好命!相国寺那次,因着祖母护着萧阮,她被禁足;好不容易她能解禁了,却听娘亲说萧阮竟然能够入席春日宴!凭什么!她不甘心! “姐姐,我自是知道你从来不待见我,可我们本是同根,你何必、何必对我如此赶尽杀绝?我之前已经被禁足了,姐姐还不满意吗?”说着,萧盈泪盈余睫。 这一带普遍都是有些身份的官员宅邸,虽往日来往人不多,却也保不齐就被有心人听到了什么。萧阮的脸色冷了下来,她即将及笄,女子的名声至关重要。 连翘一贯最是忠心,此时早就不管不顾的跳了出来,“二小姐,你瞎说什么!” “我瞎说?大姐姐,父亲可是说了,我二人同气连枝,在外还是要互相扶持的好!” 萧阮冷笑,“原来妹妹也是知道这个理儿,只是不知你当初在相国寺为何信那程公子,也不信我,莫不是?” “你!”萧盈本性就不是个能忍的,被萧阮一激,立时怒发冲冠。 萧阮也知道不能再在门口与萧盈争辩下去,否则指不定会被传出来她不友爱姊妹的话。再说,这春日宴的时辰也快到了! “让开!”萧阮嫌弃地一手推开挡在马车上的萧盈,俯身钻了进去。 萧盈被她推了个踉跄,小脸气得煞白。但一看萧阮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妥协了。 她脸上又泛起了得意的神色,“萧阮,你还不是要带我一同去。” 萧阮却不再搭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于是闭目养神,只连翘一直愤愤不平。 萧阮心中有时候真的是恨急,听听萧盈的话,这里面分明就是她的好父亲一手扶持萧盈来和她打擂台。甚至是一点不顾及她是即将及笄的女儿,名声会就此被毁。 想到此,她竭力压住汹涌的情绪,耳边是萧盈的语带得意的骂骂咧咧。 缩在衣袖中的手微微攥紧,总有一天,她会让这戏都对不起她的人付出代价! 马车直到靖南王府停下,萧盈一路不停的挑衅这才消停。 她们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靖南王府门前停了不少家马车。 萧阮没心情去关注其他家女眷是个什么情况,只递了请帖向门内走去,却不想被萧盈一个伸手挽住,“姐姐,等等我嘛!” 连翘目瞪口呆的看着转瞬变脸的二小姐,因车上主子被挑衅的愤怒此时都被压了下去。 “你若是身体不适,可与车夫先回去。”萧阮早知道萧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真面目,此时两人撕破脸,她也就一点没有再与她虚与委蛇的想法,挥手就打开了缠过来的萧盈。 萧盈被噎得脸色通红,却立马摆出了一副受了委屈欲语还休的模样。 曾几何时,萧阮真心待萧盈的时候,是真真处处为这个妹妹着想,也从来没有想过她所表现出来的都是骗局。 可经历了前世种种陷害以后,她的心境想法,却已经截然不同。 “阮阮,你可算来了!”陆蘅一眼就看到了萧阮,看她向自己走来,忙高兴地出声招呼。 “出门的时候有事儿耽搁了,就来晚了。”萧阮看到陆蘅,脸上这才挂上了笑容。 跟在萧阮身后萧盈还是那副仿佛是受了委屈的小白莲模样,一侧的陆芍很不满意萧阮对她的视而不见,她上前拉住萧盈的手,怜惜道,“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我们萧盈妹妹了?” 萧盈的眸光小心翼翼的看向萧阮,一副敢怒而不敢言的模样,陆勺立时了悟。 “阮妹妹,怎么将自家妹妹都欺负哭了?”她语带谴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