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好似听到了解扣子的声音。 谢玉升鼻梁停在她鼻尖前一寸,问:“那要是一边吻你,一边说呢?” 这一刻的秦瑶,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妙的情绪。 果然,他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手指搭上她的肩膀,将她肩上纱裙,往下扯了扯。 谢玉升问:“今天穿的藕粉色?” 秦瑶抿住唇,僵硬地卧在那里,猛地明白了,他说要吻她,但不是吻她的唇,而是别的地方。 谢玉升方才可是将她的唇和......比。 少女的肩膀、手臂、身躯,美得犹如名贵的宝石,一颗一颗做成的,反射烛灯的光,显现出一层蔷薇色的光泽。 光影温柔地洒下,犹如给她穿上了一层薄薄的纱。 秦瑶面色局促到不行,承受着他的吻。 他一边吻,一边说着令人难堪的话。言语里的轻浮,都是秦瑶一个单纯懵懂小姑娘,生平从未听过的。 有时直白的可怕,问她,“怎么和酥酪一样?” 秦瑶被吻得脑子发昏,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居然反过来发问:“酥酪是什么样的?” 谢玉升沉沉地笑了下,看她像喝醉了,道:“很软,也是用羊乳做的,比羊乳更酥一点,你自己也吃过,怎么忘了?” 秦瑶回想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味道。 谢玉升问:“还想听吗?” 秦瑶真的要死掉了,哭得泪眼朦胧,像个泪人,摇摇头:“别笑话我了。” 谢玉升道:“不是在夸你吗?” “绛绡缕薄冰肌莹,”这是夸她很白。 “梅花吐蕊粉含羞。”这是夸白中有粉。 接着是缓缓地一句:“长河落日圆......” 秦瑶听了好多句,受不住这样的夸奖,手抵住她的唇,呢喃道:“别再说了。” 秦瑶钻进他怀里,将他用力一推,谢玉升大喇喇仰倒在了榻上,见秦瑶倾身凑上来。 “不要再说了,”秦瑶呜咽,将头搁在他颈窝里,道,“我要死掉了,快羞死掉了,你这不是在夸我,是想要我死。” 谢玉升搞不明白有何好哭的,搂紧了她的腰,摸到了她身上滑落堆到了腰际的衣裙。 他问:“怎么这么爱哭?没对你做什么。” 秦瑶软得像一滩水,扬起头,目光落在他薄薄的唇瓣上。 一看到他的唇,她眼睛又红了,“你欺负我,你吟的这是什么诗?” 清亮的泪水,顺着她眼睫掉落,一颗一颗,砸在谢玉升心上。 她眼底盛满了委屈,又爬下来,埋在他脖子里哭,“呜呜呜,你老是欺负我,我都没办法和别人说,你是不是就仗着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你就是看我性子软。我告诉你,以后不许这样对我。” 谢玉升闭上眼,喉结滚动。 谁来管管秦瑶。 告诉她,觉得自己委屈了,想要讨一个公道,光趴在男人身上哭是不行的。 她得硬着语气,义正辞严一点。 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谢玉升额穴突突直跳。 秦瑶还在抽泣,摇他肩膀,“看我,看我,睁开眼睛和我说话,不要自己睡了。” 谢玉升睁开了双眼,眼里欲.念横生。 秦瑶青丝散在他脸上,又软又痒,她眼尾发红,看出来她在极力忍耐不哭,可泪水还在不停地掉。 谢玉升目光望着帐子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小娇妻脾气太大,一会一个心思,又爱哭又娇气,实在是太难哄了。 甚至秦瑶还拉过他的手,一脸无辜道:“这里被亲疼了,你给我揉揉。” 作者有话说: 秦瑶:呜呜呜,抱抱。 谢玉升:不是你先死,是我先死掉。 不想写剧情,只想写互动。 第50章 笨蛋 谢玉升伸出手帮她揉。 男子的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节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连指甲都干净透明,好看到了极点。 这一双抚琴的手、能写锦绣的文章的手,这会正在抚摸秦瑶的疼痛之处。 谢玉升问:“还疼吗?” 秦瑶垂下眸,目光落在他手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