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尝尝这个?” 午宴过后,殿内贵族三三两两告退。 谢玉升起身,长身如玉,似山卧水。 恰逢晋安王走来,谢玉升打招呼道:“九皇叔。” 晋安王点头应下,抬手去揉谢玉升的肩膀,眼里藏不住揶揄:“你和皇后起了一次争执,感情更甚从前了?以前倒没见你二人这般亲昵过。” 刚刚秦瑶缠着皇帝的场景,看得他眼睛都腻得慌。 谢玉升不回这话,沉静道:“皇婶在殿外等着您呢。” 晋安王嗯了一声,道“不急”,目光一扫,被谢玉升腰间挂着的一物吸引去,伸手去拿,问:“你这腰上挂的什么东西?” 秦瑶从殿外回来,见晋安王与几个皇室子弟围在谢玉升身边,而晋安王手上把玩的那个物件,瞧着甚是眼熟...... 秦瑶当时就觉不妙,赶紧跑到谢玉升身边,可还是晚了一步。 晋安王看完那香囊,道:“这香囊上绣得什么,像老虎又不像老虎,你怎么戴了这么个玩意?” 一边笑一边把手上香囊展示给身后的皇室子弟看。 那几人看了一眼,也是同样的反应,不过他们没晋安王和皇帝关系好,心里觉得丑,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当中有一年轻男子道:“这香囊很是奇特,上面的针脚看似杂乱,实则自有它的章法,你们看,这花纹像不像西域的葡萄花鸟纹,我听说西域常常在香囊上绣这种纹,以求神明庇佑。陛下带着它,大有讲究啊。” 另一人附和:“原来如此,是我见识浅陋了,回去我让内人也绣一个,保佑我平安。” 要不是那香囊是秦瑶亲手所绣,她自己都信了。 秦瑶踉踉跄跄跑过来,心下紧张,她万万想不到,谢玉升会大摇大摆地把香囊挂在腰封上,简直是生怕别人看不见! 秦瑶抱住谢玉升的胳膊,暗暗用力,一个劲地给他做眼色,不许他把自己托出来。 晋安王脑子灵光,看到这一幕,瞬间反应过来,问:“这香囊是皇后绣的?” 此言一落,四周人看秦瑶一眼,又看谢玉升腰间一眼,个个目露惊异。 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这香囊大有讲究”的男子,面色骤然一变。 秦瑶否认:“不是我绣的。” 然而此刻,再多的辩解也显得苍白无力,晋安王什么人,这点把戏了然于心—— 这就是人家小夫妻间的情.趣,人家皇后娘娘随便瞎绣绣,人皇帝陛下就是爱戴着,还就大喇喇挂在腰间上,非要让人看到。 这一点上,晋安王自愧不如,至少王妃给他绣一个四不像的香囊,他是拿不出手出去。 秦瑶掩盖在袖子下的手,拉了下谢玉升的手,意思是赶紧走。 谢玉升垂下眼睛,映入眼帘的就小皇后那略微绯红的脸蛋。 皇帝忽然开口,问面前几人:“这香囊不好看吗?” 晋安王一顿,没说话。 谢玉升面不改色道:“九皇叔觉得不好看?” 晋安王赶紧道:“好看,好看,没人说不好看。”迫于皇帝的威压,自然无人敢说不好看。 谢玉升伸手,揽过秦瑶肩膀,低下头道:“你看,很好看的,朕没有骗你。” 秦瑶头顶呼吸温热,这本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被谢玉升一掺和,更羞耻了。 秦瑶感觉到那几人的目光,脸红得要命,急忙小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