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的。 秦谨过来时,正好看到女儿被关起来的一幕,她过去就要开门。 “你干什么啊,你这样会把她逼疯的!” “疯了也比死了好!” 傅时律按住秦谨的手腕,“刚才她差点从楼梯那边跳下去了。” 秦谨一脸怔忡,腿也有些软。 “她怎么还是想不开?我以为……” 以为过了一周,她总能慢慢想开了。 秦谨跟傅时律聊了几句,她看儿子有了越陷越深的样子,这不是个好兆头。 她带着男人去了书房,“你要实在过不去那一关,你也放了夏夏,以后就让她跟我们划清界限,永远不要关系了。” 傅时律听着这话,又觉得难以接受。 怎么可能呢! “妈,你心里能做到完全没想法,是吗?” 秦谨轻叹口气,“我只看事情的对和错。” “那她躲起来的那段时间呢?她可以害怕,但她不能不告诉我,不能害怕到只是躲着,而什么都不做!” 秦谨走到了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却毫无欣赏之意。 “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也许就会那样。” “也许……” 傅时律嘴角溢出声冷冷的笑意。 “况且,夏夏也说了,她去喊人救偲偲,但是被迷晕了。” “如果她说的这个人真的存在,那他们跟侮辱偲偲的人就是一伙的。既然都把她迷晕了,为什么只是把她藏起来,她却没事?” 那帮人是冲着傅时律来的,那么就该知道这两个女人,对他来说一样重要。 秦谨不想再追究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放不下,那你就彻底结束吧。” * 盛又夏是最后一个离开工作室的。 忙碌的工作压得她喘不过气,可如今看着灯光尽数熄灭,她站在黑暗中,疲惫感越来越重。 盛又夏踏着月色想回去,傅偲的手机关机至今,她很牵挂,但却不敢过去看一眼。 盛又夏打算去开车,却看到她的车子旁边,停着另一辆黑车。 她以为看错了,视线渐渐挪到车牌号上。 盛又夏有种窒息感。 傅时律冲她按了下喇叭,示意她上车。 她走了过去,将手放到车门上,她尝试着拉了下,但是没拉开。 似乎是车门锁着。 盛又夏又试了几下,傅时律才将门打开。 月色掩在她白皙的脸上,盛又夏并未立马坐进去。 “有事吗?”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这么问了。 傅时律听罢,却是扬起了一抹讥诮,她觉得他就不该来找她是吗? 是怪他打扰了她平静的生活? “关于偲偲的,你连听都不想听了,是吗?” “不是。” 傅时律单手圈着方向盘,“上车。” 她最终还是坐了进去,但傅时律不说话,盛又夏等了会,只能自己张口。“偲偲怎么样了?” “没死,还活着。” 这确实是她的现状。 盛又夏身上还残留着工作室里的香气,明媚的、热烈的,像是开得最盛时候的玫瑰香。 傅时律觉得这味道很刺激人,哪个女人不是一朵娇滴滴的花朵呢? 况且他的妹妹,含苞待放,如今却被人直接摘下来,揉了个粉碎。 傅时律发动了车子,车开到西子湾的门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