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一名记者提出疑问。 “你想多了,我父亲来医院,只是想调理一下身体罢了。” 陆葳脸色微沉,冷窒的视线缓缓地扫过在场的众人。 “更何况,公司一直都在稳定平稳地发展,哪里来的危机?如果有人想借机诋毁我们路威国际,造谣生事,我们的律师团可不是吃干饭的。” 最后的那句话,明显带上了几分不加掩饰的震慑力。 “可是,我们听说,有股民大量抛售你们的股票,请问,这又怎么解释呢?” 之前的那名记者再次提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陆葳闻言,嗤笑一声。 “您笑什么?” 对方面露不解。 “股票市场本来就是一个虚拟的交易市场,有买有卖,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至于你所谓的‘大量抛售’,我倒是真有点好奇。路威国际的所有股份,单我父亲跟我,就持有百分之六十。其他董事加起来大概在百分之三十左右。” 陆葳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凌厉。 “这样算下来,那些散民所持有的股份,不过是非常小的一部分,哪里来的‘大量’?” 那名记者被陆葳反击得哑口无言,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陆先生,股份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我想问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这名记者没有刚才那人的言辞激烈,语气比较和缓平稳。 陆葳微微点头,示意对方。 “你说。” “前段时间,归贵公司所持有的西城区那块儿地皮在施工的时候,有工人不慎坠亡……”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向陆葳,似是在询问。 陆葳抿了抿嘴唇,缓缓点头。 “是。” “贵公司声明,事情发生之后,就立即联系到了当事人家属,并给予补偿。可是,前几天,我们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是当事人的家属。她说,路威国际根本就没有支付给他们任何的赔偿。所谓的赔偿金,不过是贵公司的说辞罢了。请问,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是对方反咬一口?还是贵公司在愚弄公众?” 那人提出的问题虽然比较尖刻,可是语气依旧平缓。 陆葳闻言,浓眉微蹙。 这两天,他一直担心陆明诚的病情,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会其他的事情。 他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件事情,我们都是跟家属协商好了的,并且在律师的见证下,签下了协议。如果你们还有任何疑问的话,稍后,我会通知律师,让他把那份协议书公布出来。我相信,孰是孰非,公众自有评断的。” 陆葳面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慌乱,沉稳,而又干练。 他并没有过激的言辞,亦没有犀利的话语,却是将对方堵得无话可说。 “今天的提问就先到这里,如果大家还有问题的话,等过几天召开记者发布会的时候,我们会一一给诸位答疑解惑的。” 陆葳说完这句话,施施然转身离开。 “陆先生……” “我还有一个……” “路威国际……” 身后的保镖会意,并排站在一起,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阵仗,将那些记者阻隔在楼梯口。 重症监护室里。 许冰如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陆明诚,脸上除了清晰可见的怜惜之外,还有丝丝柔情流露出来。 她轻柔地在对方那张略显苍白憔悴的脸颊上摩挲着,细细地描绘着。 “阿诚,你已经睡得够久了,还不打算醒过来吗?” 她的声音轻缓低柔,带着不加掩饰的深情和温柔。 “你都一整天没有睁开眼睛看过我了,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许冰如说到这里,柔柔地笑了起来。 笑颜婉约甜蜜,宛如怀春的少女一般。 “可是,我想你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