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忍不住说了句:“这事……在驻京办也算是正常,只不过是数额可能有些大了?” 说着,曾鹤年又道:“关于驻京办的工作,你可得灵活掌握,不能掌控得太死了。该灵活变通的,还得灵活变通,明白?” 忽听曾鹤年这么的说着,杨易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头:“您的意思是……” 曾鹤年便道:“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的。有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的。打个比方说,要是骆支川骆书记去了京城的话,该怎么招待你还得怎么招待不是?但是这招待费,这账……该怎么做,就是你的问题了,明白?总之,你不能说是在账上显示是招待骆书记了。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听得他这么的说着,杨易着实是明白了,于是他也就应声道:“嗯,我差不多明白了。” 随即,曾鹤年又是说道:“当然了,还是要控制的。不是谁去了都是骆书记那个待遇的,明白?只是这个需要灵活掌握。当然了,听你那么说,像林茂生那样做,那就太离谱了。他可能也是麻痹大意?因为一般来说,是没人去查驻京办的账的。因为这个……规矩大家都懂,都知道驻京办那边会有烂账的,所以也是不便查。而且要是查起来的话,会牵涉到很多领导的。所以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当然了,我这么说,不是支持你干一些傻事哦。总之,你明白就是了。你也千万不要成为第二个林茂生就成了。” 又听得曾鹤年这么的说了之后,杨易基本上是明白是咋回事了…… 于是,他便是问了句:“在林茂生的问题上,我是不是有些过分呀?” “不。”曾鹤年回道,“这个你没有什么错。要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的。因为他的确是太离谱了。要说账面上有那么将将十来万不对数,这都没啥大问题的。毕竟是驻京办嘛,大家都懂得,也是容许有一定额度空间的。但是数额超过百万了的话,可就不行了。这事就难办了。所以你到哪儿不愿接任,这没有你什么事。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再说了,你也给了他林茂生缓冲的时间不是?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你不必想太多了。” 不由得,杨易又是问了句:“那林茂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呀?” “已经引发了一场博弈。”曾鹤年回道,“不是林茂生与谁的博弈,而是市委书记和市长之间的博弈。因为林茂生是吴忠军的人。关于突然搞掉林茂生,其实就是吴忠军的意思。因为吴忠军怕事情败露。所以吴忠军肯定是从驻京办那边得到了不少的实惠,所以他心虚了。估计是林茂生跟吴忠军说,说你发现了问题,所以吴忠军就跟心虚了,所以他吴忠军也就想堵住漏洞?那么唯一的办法、也是安全的办法,那就是搞掉林茂生,将一切统统推到林茂生的身上。但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吴忠军的瞒天过海没有成功。所以也就引发了一场博弈。” 听得曾鹤年这么的说了之后,杨易不由得一怔,然后便是舒了一口气,完了之后,他也就说道:“照这么说的话……那就是没有我杨易啥事吧?也不能怪我杨易呗?” “……” 通过这个电话,从曾鹤年那儿获取了信息之后,他杨易也就再也没有那种愧疚感了。 因为一直来,想着林茂生的那事,他还是有些不安似的,觉得自己对不起林茂生似的。 但是现在看来,罪魁祸首的是吴忠军吴市长。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他杨易也就心安了。 …… 现在关于骆支川与吴忠军的博弈,已经快要到了白热化阶段了。 已经他骆支川也有把柄在吴忠军的手里。 那就是关于魏任那事。 魏任就是被他骆支川给人治了。 现在,魏任还被关押着呢。 尽管后来魏任他姐魏磬为他请过律师,但是人家律师都不敢接这个案子。 所以魏磬的救弟行动,至今还没有成功。 现在,关于骆支川和吴忠军可是有意思了。 一个是要搞掉自己的女婿。 一个是要搞掉自己的人。 而他俩都因为这事,在相互斗智慧。 但是,骆支川似乎还是略胜一筹,因为他避免了与吴忠军的正面冲突,而是死揪着林茂生。 而关于他吴忠军翻起魏任那事来,他骆支川可是有合理的解释的,那就是他骆支川的女儿着实是死了,魏任着实是最大的嫌疑犯,所以他解释为警方还在侦查阶段,且他骆支川也已经向法院递交了公诉。 所以现在不放魏任,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样一来,搞得他吴忠军就发不上力了……M.WedalIaN.com